這個夜晚對于兩人來說,無疑是快樂了,享受了剛才的刺激以后,現在終于可以不所顧忌地施為了。不知是梅開三度還是四度以后,兩人都累成了一灘泥,互相摟抱著睡了過去。四周終于恢復了平靜,直到此時,那豪華的大床才發揮出了它最原始的功能供人睡眠。
第二天早晨,朱立誠一直睡到十點多鐘才起床。他睜開眼睛,見譚艷蕓已經不在床上了,于是叫了一聲,艷蕓
說實話,自從歐陽慕青在那天早晨突然離開以后,朱立誠現在幾乎都有心理障礙了,還好,譚艷蕓沒有如她一樣。
“我在做早飯,你醒了”譚艷蕓進門來問道。
朱立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我好像老早就聽到你嘰里呱啦,是打電話,還是怎么著”
“你耳朵還真靈,是在打電話,我可不像你說不去上班就不上班,招呼都不要打一個,我得打電話請假呀,今天可不是周末。”譚艷蕓說道,“我還打了個電話回家,讓我媽把女兒安排一下,呵呵”
朱立誠這時猛地想起一個問題,沖著譚艷蕓招了招手,等她走到跟前以后,問道“我們的事情,鎮上有人知道嗎”
譚艷蕓見他問話的表情很嚴肅,連忙說道“我可從來沒有向別人說過,就是曾若涵,我也沒有說過。”
朱立誠聽后,知道她誤解自己的意思了,連忙輕輕地摟過她來,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問你有沒有向誰說過,我是說,有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或者說,有可能從側面猜到一些”
于勇開始還有點不放心,擔心老板酒喝多了,后來見他的狀態很好,也就沒再說什么。
朱立誠在和田塘鎮的一般人告別之際,悄悄向譚艷蕓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立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了。
朱立誠先是開著車轉了一圈,然后來到他原來居住的地方,譚艷蕓從暗處走了出來。朱立誠猛地一下剎住車,譚艷蕓貓著腰迅速竄了上來,然后立即掛檔、加油,桑塔納一溜煙地往涇都方向駛去。
朱立誠把頭側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譚艷蕓連忙說道“你好好開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朱立誠的腦海里猛地浮現出好幾年前和歐陽慕青在車里的那一幕,于是腆著臉故意說道“我這車是開不好了”
譚艷蕓聽后,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怎么了,你酒喝多了,要不我們回去吧,要是出個什么事,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不是。”朱立誠見對方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索性把車停了下來,伸過頭去,在譚艷蕓的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
譚艷蕓聽后,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連忙說道“這怎么能行,要是給人家看見怎么辦,這不是耍流氓嗎”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只覺得汗滴滴的,想了一下,說道“那你想辦法呀,要是不那啥的話,我可就開不了車了,要不你來開”
譚艷蕓就是再傻,你知道對方這是在故意刁難,但是當她見到對方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心就軟了,再加上他知道這段時間朱立誠的心情不好,也不想掃他的興,于是低聲說道“這兒怎么行呀,這可是在公路上,要是對面來輛車的話,燈光一照,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