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艷蕓見到他的目光,臉色羞紅,低聲說道“都是你,一大早起來就問這問那的,鍋差點燒壞掉。”
朱立誠聽后也不開口,徑直走到譚艷蕓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打了兩下,只聽見啪啪之聲,在兩人的耳邊響起。朱立誠邊打,邊說道“你這婆娘,自己把蛋炸糊了,居然還敢賴到大爺我的頭上,你是不想活了。”說完,掄起手掌作勢又要打下去。
譚艷蕓見狀,連忙求饒,媚聲說道“相公,別打了,小女子再有不敢了”
兩人就這么逗弄著,開心不已。
轉眼到了午飯時間,譚艷蕓早晨還特意去菜場買了菜,不一會功夫,三菜一湯已經擺上了桌。朱立誠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吃晚飯以后,兩人一起回了涇都。在那個熟悉的路口,兩人一個往東,一個向西,此后的很長一段日子里,都沒有再見面。
接下來的時間里,朱立誠主要忙著處理曾善學和于勇的事情,這些事情,對于兩人來說,無異于是可以改變命運的大事,而對于朱立誠來說,只是努努嘴的事情。曾善學任副鎮長的事情麻煩一點,朱立誠找了呂正太以后,基本就算定下了;于勇的事情,他只和裘兆財打了個招呼,然后讓孟懷遠帶著他去見了一下李亮,也順利定了。
周三的晚上,朱立誠還把他們兩人叫到一邊,交代了兩句。
兩人對這樣仁至義盡的老板自然深表感激,朱立誠提醒他們的則是在工作中要好好干,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雖然現在涇都官場上都很給朱立誠面子,應該不會為難他們兩人,但是一段時間以后,誰又知道會是怎樣的情況呢
周四一早,朱立誠踏上了去往應天的班車。他現在仍是涇都的常務副市長,按說把那輛桑塔納開去應天,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但是他沒有那么做。既然從此和涇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那也就沒有必要藕斷絲連了。
昨晚,他特意關照于勇,讓他在這兩天把車洗干凈了,然后還到縣府辦去。
在上車之前,朱立誠給譚艷蕓發了一個短信,在泯州這片土地上,除了父母,就是她了。父母那邊,他昨天特意抽空過去了一下,所以沒必要再告別了。
譚艷蕓的短信立即回了過來,只有四個字保重、等你
朱立誠看后,只覺得一種心頭一沉,又一個女人從此為他癡心留守,簡直是作孽呀,看來以后在這方面要多注意了。
老話說得好,常在江邊走,難免不濕鞋,這鞋如果濕了,對于官場中的人來說,也許一輩子都沒法再起來了,所以一定要慎重。想到這以后,朱立誠選中了那條短信,摁下了刪除鍵,以后,待在應天了,更要小心謹慎,要是被鄭詩珞發現這些短信,也是非常麻煩的,所以一定要注意。
等大巴車開起來以后,朱立誠打了個電話給孟懷遠告訴他自己已經去應天了。對方連忙責怪道,怎么也不給我個機會送你一下我們可是好兄弟。
朱立誠聽后說道,沒那必要了,我這樣悄悄的走,挺好的,免得給大家添麻煩,但我們是好兄弟,這話沒錯,并且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掛斷電話以后,朱立誠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小憩起來。這大巴車雖然沒有小車舒服,但是好在空間足夠大,人在里面活動,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