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難受死了你戴過”鄭詩珞敏感地問道。
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采取過措施,也算運氣好,這么長時間,也沒出什么事。話又說回頭了,時間雖然很長,但兩人在一起的次數并不多。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狂汗不已,他在和歐陽慕青剛發生關系的時候,曾經用過幾次,后來覺得很是不爽,所以說什么也不愿意用了,后來歐陽慕青采取吃藥的。想不到,今天剛做完那事以后,精神上一放松,再加上被鄭詩珞的話趕到那,一不留神居然說漏了嘴。
“廢話,我沒用過,不會聽別人說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朱立誠蠻橫地說道。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后,這才放下心來,她低聲說道“你們男人真是流氓,居然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
“你才流氓呢,睡覺”朱立誠邊說,邊放下枕頭睡起了覺。
他不敢再繼續說一下,怕一不小心又把什么不該說的說出來了,還是閉上嘴,抱頭睡覺比較保險。老祖宗早就說過,禍從口出,這是古訓,一定要牢記
兩人睡得比較遲,再加上之前的劇烈運動,所以這一覺醒來,外面的天都已經要黑了。
醒來以后,兩人下樓隨意找了家小飯店吃了點晚飯,然后,便回家了。
兩人回家來繼續重復中午的運動。按說這是一個多么美好的事情,偌大的屋子,還沒有第三人打擾,絕對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可是物極必返的道理,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容置疑的,朱立誠對此就有深刻的感受。
到了淮江大學門口以后,朱婷哭喪著臉,極不情愿地下了車。鄭詩珞則開著車,和朱立誠一起回了家。朱立誠有午休的習慣,正好這段時間沒什么事情,于是直接上了床。鄭詩珞見狀,嘿嘿一笑,也跟著上去了。
朱立誠見狀,好奇地問“你不去上班了一會都要到點了。”
“我請過假了,老公來了,我自然要好好陪一陪”鄭詩珞扮了個鬼臉說道。
朱立誠搖了搖頭,對其真是無可奈何,這理由未免有點太離譜了。他把頭枕在靠枕上說道“你請多久的假的”
“一天呀,怎么了”鄭詩珞不知就里地問道。
“那怎么夠呢,我在這學習半年呢,你怎么著也該請個五、六個月的假呀”朱立誠邊笑邊說。
鄭詩珞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取笑她呢,立即向其發動了攻擊,于是一場世界大戰隨即爆發。打鬧了許久以后,終已朱立誠的失敗而告終,因為他要是再不認輸的話,這午覺估計是睡不成了。
兩人倚在床上,鄭詩珞隨手打開了電視。朱立誠看著電視,隨口問道“你這假向誰請的,是不是那個老女人”
“是呀,還能向誰請,不過她這段時間心情不錯,好像聽說老公要升官了,所以倒沒怎么為難我”鄭詩珞滿臉的開心狀。
朱立誠聽后,問道“他老公也是體制內的,在哪個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