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這話以后,吳天誠和朱立誠對望了一眼,想不到這小子居然也學著那個女孩來這一出。剛才韓韻倒是好辦,畢竟兩人有一個賭約在那個地方,可以從那上面做文章。現在他們這可是什么也沒有,一下子還真不該怎么對付這小子,畢竟不可能在上去把他海扁一頓了。老話說得好,殺人不過頭點地,現在對付已經徹底服軟了,你再打過去的話,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朱立誠靈機一動,看見桌上那瓶剛被服務員打開還沒來得及倒進酒杯的五糧液,沖著油頭粉面一努嘴,然后說道“喏,那有瓶酒,你把它喝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算完了。你大毛病也沒有,就是這嘴不太干凈,正好酒精是消毒的,也算是對癥下藥了。”
姜聰看了一眼那瓶透明的液體,真是撞墻的心思都有了。平時雖然整天在酒缸里面泡,但是真要一口氣把這一瓶給干掉,估計就喝不死,也得丟半條命。這個情況,他還真不敢說不喝,那樣的話,人家可能直接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在十幾平米的小黑屋子里待上好幾個月,甚至幾年的。
正在姜聰腦筋飛速運轉,正在打主意的時候,朱立誠冷冷地說道“怎么,喝不下去,還是覺得一瓶不夠,要是不夠的話,那兒還有幾瓶呢”他邊說邊指了指服務員跟前的包裝箱。
“夠了,夠了,我這就喝”姜聰咬牙說道。他知道這時候再怎么想,也是白費心機,人家吃定了他們,自然也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了。
姜聰兩眼緊盯著那瓶五糧液,慢慢地往前移動著身子,仿佛那兒站著的是一個邪惡的妖怪,而他就是那個為了祭奠妖怪,而被奉上的童男童女。
姜聰好不容易挪到了酒桌旁,伸出右手顫巍巍地抓起酒瓶,像舉著千斤巨石一般,把它慢慢地舉起來,肩膀上抬,酒瓶的口漸漸逼近了他的嘴。
正當姜聰準備張嘴痛飲一番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喊聲,慢著
姜聰聽了這一聲以后,迅速把酒瓶放到了桌上,兩眼連忙向發出聲音的人看去。見到開口之人,竟然是吳天誠,他心里更是樂開了花,這位顯然是正主,估計他是想自己一個面子了。
仲小花此時面色通紅,仿佛當著這么多的人被人剝光了衣服一般,漸漸地由紅轉紫,由紫到灰,最后一片慘白。
她那卡里怎么會有十萬塊那么多,雖說平時仲海給她不少錢,但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數額。
她那保姆媽媽知道她不上路子,所以嚴格控制她的經濟,基本不給他零花錢。她這樣做的本意是希望仲小花不要在外面瞎混,誰知這根本難不住仲小花,她是這五個人當中的頭兒,所以平時根本用不著她花錢,油頭粉面和那個叫甜甜的女孩家里都非常殷實,他們也愿意拿出錢來巴結仲小花。
韓韻倒也不著急,悠閑地喝著茶,好像她要給充足的時間給仲小花醞釀一般。
過了許久以后,仲小花低聲說道“我的卡里沒有那么多的錢所以”
韓韻聽了這話以后,故意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你聲音大一點呀,應該不止十八歲了吧,不會還這么害羞吧”
“我我卡里,嗚,沒有那么多錢,嗚嗚”仲小花邊說,竟然哭了下來。
說完這話以后,她竟嚎啕大哭起來。
“給我住嘴,你要是再哭一聲,我立馬打電話給那個朱局長,讓他把你帶走。”韓韻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