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后,想了一下,轉頭問朱立誠,你知道天誠哥和韓韻姐為什么要去南閩省發展,而不待在淮江呢要知道他們要是在這兒的發展的話,各方面都會方便許多,換句話說,收獲也會大很多。
朱立誠聽后,喃喃地說道“是呀,我也正準備問你這個問題呢,依照他們倆背后的能量,在淮江省,無論政界、軍方,都要給他們幾分面子,做起生意來,自然也要方便許多。”
鄭詩珞聽了朱立誠的話后,并沒有立即搭腔,而是把身子倚在車座上,陷入了沉思。過了兩分鐘以后,她開口說道“是呀,確實如你說的,如果在淮江省的話,想要發展起來的話,要容易許多,但是這里面有一段隱情。你還記得我當初要到應天來工作的時候,我爸是竭力反對的,最后不得已才同意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老爺子的態度之所以那么強硬,也和天誠哥和韓韻姐當年惹下的禍事有一定關系,他怕我也摻和進去。”
朱立誠見鄭詩珞說得如此慎重,不禁想到,看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隱情,否則的話,她不會這么說。
鄭詩珞仿佛陷入進了回憶中,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問道“你在應天上了好幾年學,有沒有聽說過應天四公子”
朱立誠聽了她的問話以后,立刻說道“當然聽說過,我記得我剛到淮江大學的時候,我們宿舍里面有個家伙家就是應天的,經常聽他提起,說這個四公子里面有官家子弟,還有應天首富的兒子,具體的,記不太清楚了。”
“嗯,這樣說基本靠譜,一個副省長的公子,兩個是應天市委常委家的,還有一個就是你剛才說的應天首富家里的獨苗。”鄭詩珞淡淡地說道,“你想一下,這樣的四個人攪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來”
朱立誠聽后,下示意地點點頭,這樣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糾結在一起的怪胎,能干出什么好事來才怪呢。
鄭詩珞接著說道“當時天誠哥和韓韻姐才開始談戀愛,兩人有一次和這四公子當中的一個遇到了一起,就是應天市組織部長的兒子。你也知道這些貨色都是一些渣滓,他們的嘴里是絕對吐不出象牙的,于是就對著韓韻姐胡說八道。他之前并不認識韓韻姐,由于她一直在老家長大,并沒有待在韓伯伯的身邊。天誠哥見這種情況,自然不會饒了他,于是兩人就打在了一起。”
鄭詩珞說到這以后,看著車窗外,喘了口氣,然后繼續說道“后來,雙方就杠上了,對方吃了虧,于是就叫來了幫手,把那其他的兩個公子都叫來了,還帶來了二十多個跟在他們后面混的家伙。天誠哥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表哥,就是你上次見過的程遠航,獵鷹突擊隊的。”
鄭詩珞說到這以后,停了下來,好像有意讓朱立誠消化一番。
朱立誠聽他說到這以后,已經知道這次叫人的結果了,他上次在涇都可是見識過程遠航的身手的,對方雖然人多,但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表哥雖然只帶了三個人過來,但是倒下的卻是那邊的人。”鄭詩珞繼續說道,“對方一看形勢不對,立即打電話到公安局,結果就和今天一樣,來了一隊特警。那四公子里面,另一個人的爸爸是應天市政法委書記,他有這個實力的。”
“天誠哥見這個情況,自然也不肯吃虧,于是,打了個電話給獵鷹突擊隊隊長韓福生大校。呵呵”鄭詩珞輕笑兩聲說道,“韓隊長知道天誠哥的身份,也知道韓叔叔和盧司令的關系,于是帶著整整一個中隊的人過來了,這事就這么鬧大了,還好雙方都算克制,沒有讓沖突升級。”
朱立誠聽到這以后,只覺得后脊梁涼颼颼的,想不到幾年前,平靜的應天城居然有過這么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