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微涼的秋夜里,朱立誠只覺得莫名的煩躁,很是不爽,甚至連額頭上都有些許細密的汗珠。此時,他才算真正體會到了,他的老岳丈送給他行走官場八字秘訣的真切含義如履薄冰、如臨深淵。i
在這個夜晚比朱立誠還要不爽的人很多,除了那幾個被吳天誠、韓韻狠狠打臉的幾個年青人以外,淮江省副省長趙奎杰的公子趙謝強就是其中之一。他們五男六女此時正在一家舞廳里面,偌大的包間,音響設備都是新的,很給力,但是此時沒有人有心思去關注這些。
“你他媽究竟有沒有看清楚怎么可能是他們呢”趙謝強沖著耿彪問道,“那兩個老鬼不是讓他們十年之內不準回應天嗎”
“強哥,別人我可能認錯,他們兩人我怎么可能認錯呢當年”耿彪大聲說道。他可不希望趙謝強認為他這點事情也干不好。
“當年,當年你媽個x呀”站在趙謝強身邊的胡東罵道,“你他媽不知道當年強哥為這事吃了多少苦頭,還提”
耿彪不滿地瞪了罵他的男子一眼,但也沒有回罵,他知道趙謝強對當年的這事諱莫如深,剛才他情急之下說漏了嘴,正好給這家伙抓住把柄了。平時兩人就不怎么對付,逮到這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耿彪。
趙謝強此時根本無心聽他手下這兩個家伙的爭論,他的心事完全放在了吳天誠和韓韻的身上。這兩人當年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要不是他運氣好,躲過了那一劫,他都不敢想象后來會是怎樣的情景。
他至今還記得,當年和他一起此詫風云的三個兄弟,從那獵鷹突擊隊的營房里面出來時的情景,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三個人看上去呆呆的,問他們什么,都不開口,一直到后來,他們都沒有說過,他們被帶進軍營以后,究竟發生了什么。在監獄里面待了兩年出來以后,三人已經讓人不敢相認了,至今在家里面就和廢人差不多,一到晚上根本不敢出家門半步。
想到這以后,趙謝強不淡定了,他對耿彪說道“彪子,去打個電話給仲小花,讓他現在就滾過來,我有事情問她。”
聽了這話以后,他身邊的那兩個妖顏女子立即不干了,用胸前的那兩坨肉不停在趙謝強的身上磨蹭,嘴里嗲聲說道,強哥,我們不好嗎,干嘛叫那個騷貨過來另一個接著說道,就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整個一個飛機場。
聽了她們的話后,趙謝強不耐煩起來,沖著兩人嚷道“給老子滾一邊去,再他媽廢話,我找幾個小弟來輪了你們。”
兩個女人一見趙謝強發火了,對視了一眼,乖乖地坐到一邊去了。她們太清楚趙謝強的為人了,只要是他說出的話,都做得出來。
過了十多分鐘,仲小花就出現在了包間里面。她剛準備哭訴她的經歷,趙謝強沖著她搖了搖手,大聲說道“別哭喪,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一遍。”
仲小花看著趙謝強一臉的凝重,哪兒還敢再賣半點乖,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趙謝強聽后問道“你是說朱恒進來以后,問了一句哪位是韓女士,也就是說他根本不認識韓韻”
“韓韻”仲小花反問趙謝強。那事發生以后,她好像聽到過對方的人稱呼過那女人的名字,但是具體叫什么,她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