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以后,朱立誠不禁有啞然失笑的感覺,心說,我不是已經打過電話給你了嘛,就是怕猛地一下子敲門,你不太方便,想不到你竟還是如此,莫不是昨晚真是喝昏了頭。
這一大早,就來充當門神,感覺還真是不爽。這倒還在其次,朱立誠擔心的是就給別人看見,這算是怎么回事呢,于是他點上一支煙,來回踱起步來,還特意把早點拿在了身前。那意思我是來送早點的,你可不要瞎想。
還好,他的一支煙剛抽了一半的時候,門打開了,朱立誠來不及掐滅香煙,閃身進到了門里,只見談昕正裹著一件浴袍站在門邊。朱立誠這才知道原來人家是在洗澡,看來剛才他是誤會了。
談昕見到朱立誠以后,臉上羞紅,邊倒茶邊說“昨晚,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
“呵呵,沒事”朱立誠笑著打斷了談昕的話,“昨晚,我送我妹妹去淮江大學,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好像是你,于是就停下了車。對了,我好像記得你不住在這兒吧,怎么會那么晚了,到這邊來的”
他之所以把怎么看見談昕的說得如此清楚,是怕對方誤會,一直跟著她或是怎么著的,后面的這句問話,也有撇清自身的意思。
當把這話問出去以后,朱立誠后悔了,顯然昨晚在對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些比較特殊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如此。現在如此一問的話,只怕會讓她很是尷尬。
談昕倒沒有朱立誠擔心的想法,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以后,她也想開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現在對方問起這事,她卻不方便回答,總不至于說是唐浩成把我帶到這兒來的,我們倆本來準備來開房的,后來因為他耍我,所以一氣之下,我也放了他的鴿子,然后覺得心里有點不爽,所以就去酒吧喝酒,誰知一下子竟然喝醉了。
要是這樣說的話,不光她自己羞得無地自容,估計朱立誠也會驚得合不攏嘴。
談昕笑著說道“昨晚,我們以前大學里幾個同寢室的女生聚會,大家好久沒見了,所以放得比較開,一下子就喝多了,后來,他們去跳舞,我沒去。開始的時候還好,后來就覺得不對勁了,天旋地轉的,要不是遇到你的話,我可能就要露宿街頭了。呵呵,謝謝”
“可能不是露宿街頭那么簡單呀,昨晚,我看見你的時候,正有一個留著這么長頭發的男人走在你的后面,他剛準備”朱立誠邊說邊比劃,把昨晚那個長發男人的舉動像談昕描述了一番。
聽了他的這番話后,談昕低著頭,滿臉通紅,其實朱立誠說的這個人,她是有印象的。她之所以從那個酒吧里面出來,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從鄰桌坐過來和她套近乎,她發現情況不對,所以才站起身來往外走。
想不到,那家伙居然跟在她的后面也出了酒吧,幸虧遇到了朱立誠,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謝謝你”談昕微微抬起頭來,瞄了朱立誠一眼,低聲說道。
此時,朱立誠正沉浸在英雄救美的激情當中,猛地聽見談昕的一聲謝謝,他立即發現有點失態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人家明明對昨晚的事情很是反感,你還一個勁地再說,真是有點太過分了。
他抓了抓頭,笑著說“不好意思呀,我只是為了為了”說到這,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了。
談昕笑著說道“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個好人,沒人乘人之危”
“不是的我哦,不是。”朱立誠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