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居然還想著損他,朱立誠也一不做二不休,邊追邊喊“老婆,老婆,你別生氣,等等我呀”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停下了腳步,等朱立誠到了跟前以后,伸出手假裝要挽對方的臂膀,卻悄悄地在他的腋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朱立誠受到攻擊以后,手臂一收縮,緊緊夾住了談昕的手,隨即他用另一只手,往對方的腋下掐去,準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對方的右手正被他的左臂夾著,他再用右手向她的腋下攻擊,這時,談昕的右邊門戶完全打開,無遮無擋。
朱立誠的攻擊可以說是一擊中的,不過卻偏離了目標,因為入手的不是對方的腋下,而是右邊山峰的底部。一片柔軟入手以后,朱立誠立即明白,搞錯目標,連忙松開手,同時也放松了手臂,讓對方的右手順利脫困。
談昕此時也方寸大亂,她想不到對方竟然直接奔那兒去了,后來她也意識到朱立誠并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她在躲避的時候沒有注意,促使對方越了雷池。
雖然都屬無意,但是不可否認地說,那種舒服的感覺,兩人都同時體會到了。
由于有了剛才那不經意的一摸,兩人都覺得有點尷尬,上車以后,誰也沒有主動說話。朱立誠看了一下車上的電子鐘,發現這時候時間還早,才七點半左右,而黨校要到八點半才上課呢,這可不是中學生上學,去得越早越好。
要是他和談昕都這么早去黨校的話,盡管兩人可以分開進去,但是難免不引起保安的猜疑。經過這兩天的進出,朱立誠發現黨校的保安還是很盡職的。
朱立誠覺得這時候不適合去黨校,可是如果不去那的話,又能去哪兒呢。要是下午或是晚上倒還好辦,隨便到哪兒都可以消磨一下時間,關鍵這一大早,兩人又是這樣一個情況,又能去哪兒呢總
不至于去公園、河邊,和老頭老太一起鍛煉身體吧。那樣的話,要是遇見熟人,將會更麻煩,人家不會認為你們是一大早才在一起的,而是昨晚就在一起了,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正當他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談昕說道“朱朱市長,你能不能送我先回家一趟,我回去有點事情。”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正求之不得呢,他連忙說道“談談主任,沒有問題,這時候時間還早,去黨校的話,也沒有什么事情。”
“那那就謝謝朱朱市長了。”談昕說完,莞爾一笑。
“呵呵,沒事。對了,我們在這朱市長,談主任的叫得多別扭,要不這樣,你就叫我一銘吧,這樣順口,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包括剛在黨校里面認識的那幾個。你沒意見吧”朱立誠笑著說道。
剛才那尷尬的氣氛讓他覺得很是不爽,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他一定要將其調整過來。
談昕聽朱立誠說,他的朋友都稱呼他為一銘,也就是說對方已經認可自己是他的朋友了,她心里不禁一陣開心。
“嘻嘻,好呀,我也覺得那么叫很是拗口。”談昕笑著說道,“這樣吧,我比你大幾歲,你以后就叫我談姐或是”
說到這以后,談昕停了下來,她本來是準說說,或是欣姐吧,可話到嘴邊了以后,她覺得那樣叫似乎有點太曖昧了,所以忍住了沒有說下去。
朱立誠從對方的話里也聽出來了,下面她省略掉的應該是欣姐,不過她既然沒有說出來,他也就樂得裝糊涂了,于是回答道“好,那我以后就叫你談姐了,這樣就順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