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學校里面,總務主任應該是校長最得力的助手,在黨校里面更應該如此才對呀,可談昕見到唐浩成為什么沒有巴結、迎合,反而把車騎得飛快呢,甚至捎帶對自己的態度都有了變化。
朱立誠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可究竟是什么,他一下子還想不明白。
說實話,自從昨晚偶遇談昕以后,朱立誠就一直在琢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件事情應該和她的家庭無關,她對她老公的態度,朱立誠也看在了眼里,說得不好聽一點,簡直是形同路人。
那么,最有可能導致昨晚談昕如此失態的原因,就可能來自黨校里了,看了剛才的這一幕,朱立誠心里有點數了,可能和這個唐副校長有點關聯,否則的話,談昕現在的這個反常表現就沒辦法解釋了。
朱立誠想到這以后,不禁對這個唐浩成對了幾分嫉妒之心,媽的,好白菜怎么讓這樣的蠢豬給拱了。
正覺不爽之際,突然傳來了篤篤的敲擊車窗玻璃的聲音,朱立誠扭頭一看,只見唐浩成竟然正站在他的車外,右手豎著,中指和食指呈半彎曲狀,顯然車窗是他敲的。
朱立誠心想,不會吧,我躲著你,你居然找上門來了,如果就為昨天的那點事情,你這個省委黨校常務副校長的氣量未免也太小了點。
朱立誠打開車窗以后,笑著說道“唐校長,早上好”
“呵呵,朱立誠”唐浩成同樣滿臉微笑地說,“你可是我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學員之一。昨天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吧,當時眼看領導們就要入場了,我也是著急,說了你兩句,可不要往心里去呀”
朱立誠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都沒有見談昕出來,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不就換個衣服嗎,怎么會這么長時間呢。
他忍不住想要到臥室門口張望一番,想想還是忍住了,人家可是個女人,要是看到什么不該看的,那可就麻煩了。雖說昨晚也看到了,但那是不得已,現在要是這樣去看,可就是偷窺了。
又等了一會,談昕終于出來了,她穿著一身淡黃色的裙裝,款式很洋氣,尤其是是衣領處,竟是v字形的。
朱立誠心想,這也太夸張了一點吧,現在可是深秋了,雖說氣溫還不是很低,但也不至于穿的如此單薄吧
談昕看了朱立誠異樣的臉色以后,露出了一絲得意之情,她剛才在選衣服的時候,竟鬼使神差地把這一件翻了出來。這是她在夏天結束的時候買的,早就看中了,就是因為價格太高,沒舍得買,季末打折的時候,果斷出手了。
買下來以后,一直掛在衣柜里面,連昨天黨校舉行開班儀式,晚上和唐浩成約會,她都沒考慮穿。現在不知怎么著,卻不由自主地把它穿上了身。
她看著朱立誠說道“一銘,你坐會,我還有一會就好了。”她邊說邊去了另一個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絲巾,然后莞爾一笑,又進了原先的那間臥室。
就在這短暫的一來一去之間,朱立誠卻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秘密,談昕居然又換了一身內衣。這倒不是因為朱立誠刻意地盯住她的某些部位看,而是她這身黑色的內衣,穿在裙子里面太顯眼,一抬眼就能看見。
朱立誠心想,這是搞什么呢,好像早晨剛換的一身,怎么現在又換了,莫不是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