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時候,唐浩成刻意打量了一眼談昕今天的穿著,他很失望,長風衣、牛仔褲,就連唯一裸露出來的脖頸處,還系著一條絲巾。這女人和昨天相比,簡直如換了個人一般,不管穿著、說話,還是對待自己的態度,唐浩成簡直有點無法適應她的變化。
對方如此解釋,唐浩成自然不好再在這事上面糾纏了,盡管心里很是不爽,他還是繼續說道“有一個學員叫林之泉的,他是我的一個后生晚輩,好像說對安排給他的那間宿舍有點不太滿意,你看是不是可以”
說到這以后,唐浩成停住了話頭。他知道下面的話不需要他再說下去了,談昕一定懂的。作為下屬,要是連這么一點見識都沒有,那也不配擔任總務主任這個職務。
出乎唐浩成意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談昕倒是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但是她的回答卻不是唐浩成想的那樣。談昕斜了對方一眼說道“唐校長,那個林之泉的問題,我愛莫能助。”
“哦”唐浩成這一聲很有學問,既表示詢問,又隱隱露出幾分不滿之意。堂堂一校之長讓你幫著安排一個學員的宿舍,你居然給出這樣一個回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圓其說。
談昕其實早就想好了對策,如果對方不問出這話,她還要想辦法往這上面引呢,她也有自己的目的。
聽了唐浩成的詢問以后,她一點也不著急,端起茶杯來,淺淺地喝了一口,然后慢條斯理地說道“唐校長,按說你交辦的事情,我應該不折不扣地去完成。”說到這以后,她故意停頓了下來。聽了她的話以后,唐浩成不知不覺地點了點頭,她這話說得確實在理,不知下面能扯出什么來,他還真是有幾分期待。
朱立誠一行五人吃完飯后,直接回了黨校。由于有齊云在一邊幫著管方晉掌舵,所以盡管車速不快,還是安全地到達了目的地。
車剛停穩,蔣長河就沖著管方晉說道“老管,就你這車技竟然也敢問一銘兄弟借這車開,我真是服了你了。說句不該說的話,你要是一不小心磕著碰著了,恐怕半年的工資下去都不見得夠呀”
“呵呵,沒事,他有保險呢。”管方晉這時精神也放松了,開玩笑道。
朱立誠聽了這話差點沒一頭栽倒下來,他接口說道“管哥,你可真實在,不過你放心,就算真出什么問題了,修理費算我的。”
“嘿嘿,蔣長河,你聽到一銘兄弟的話了嗎,這話聽著多暖人心,哪兒像你咸吃蘿卜淡操心”管方晉得意地說道。
眾人聽后,一陣哈哈大笑。管方晉雖然嘴上沾了便宜,但是下車以后,還是把車鑰匙還給了朱立誠。聽蔣長河那樣一說,他還真不敢輕易嘗試了,倒不是半年工資一年工資的事情,而是真要給搞壞了的話,那就有點太對不住朱立誠了。
幾人回到宿舍以后,就張羅著打牌,朱立誠沒有參加,那箱子里還有那么多東西等著他去整理呢。昨天回家,鄭詩珞問他的時候,他就扯了一個謊,說是已經整理好了。今天要是再不過去收拾的話,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