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昕卻不管不顧地繼續說道“本來還有一張打車的發票的,不過第二天一早我運氣好,碰到了那個叫朱立誠的學員,是他把我帶過來的,所以為學校省了打車的錢,不過我卻欠了他一個人情。”
唐浩成聽了談昕的話以后,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他似乎有點明白對方從昨晚以來,敢直接挑戰他的原因了。聽她剛才話里的意思是搭上了朱立誠這條線了,所以才對他這個黨校校長不屑一顧了。
唐浩成斜了談昕一眼,然后極不情愿地在第二章發票上批下了“準支,唐浩成”的字樣。
談昕接過發票,說了一句,謝謝談校長,然后邊轉身離開了唐浩成的辦公室。唐浩成看到她那豐滿的臀部在風衣下面隨著腳步晃動,不由得怒上心頭,朱立誠,這么又是這個朱立誠,本來還想和他搞好關系,現在看來似乎不大可能了。這家伙不光讓他丟盡了臉面,甚至還搶了他的女人,唐浩成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朱立誠要是知道剛才還和他說說笑笑的唐浩成,此時竟然如同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不知該作個感想。這樣巨大的反差,竟然就來自談昕的一句無心之語,都說紅顏禍水,這話雖然有失偏頗,但是許多時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談昕從會計室回到辦公室以后,很是開心,看著手上近千塊華夏幣,她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請朱立誠吃飯。上次已經預約過了,這下連資金都到位了,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她雖然很是心急,但是知道這兩天肯定不行,得等段日子,找一個恰當的借口,把一切都做得了然無痕。
想到這以后,談昕不由得一陣臉紅,她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她竟然很是在意朱立誠對她的看法,真是有點莫名其妙。
朱立誠被王剛猛地一聲驚醒了,當然對方并不是針對他,而是講到了某個知識點,自認為很重要,于是作了一個重點強調。
他要是知道這一聲會把某人吵醒,估計他就不會用那么大的氣力了。他現在很在意朱立誠對他的看法,畢竟之前得罪了對方,所以很擔心對方的報復。他之前以為遇見的是一只小白兔,現在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只東北虎,真是連撞墻的心事都有了。
被吵醒以后,朱立誠的困勁也就過去了,于是也認真地聽起課來。你別看王剛為人不咋地,這課上得倒是有點水平。他執教的是執政黨建設若干問題概述,朱立誠聽后發現他的觀點還是很值得推崇的。
現在有點明白黨校為什么安排他來擔任本次培訓班的班主任了,看來在學術這一塊,他還有兩把刷子,奈何人品不行,再高的學術也白搭。
王剛看見朱立誠聽了他的分析以后,竟然頻頻點頭,本來的郁悶之情一掃而空,于是臉上擠出一絲微笑,然后刻意向朱立誠點了點頭。朱立誠最見不得的就是他這種奴樣,所以面色一沉,低下頭來。王剛一下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心里再次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課程結束以后,朱立誠約上曹仁以后,直接開車出了黨校的門,兩人在車上有一句無一句的閑聊著。曹仁知道朱立誠一定有話問他,否則不會刻意把他約出來,但這車上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是兩人都在顧左而言他。
朱立誠和曹仁找了一家不大的飯館,兩人邊吃邊聊。由于知道曹仁的性格,所以朱立誠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想了解關于林之泉情況的事情說了出來。
曹仁聽后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他雖然性子直,但是并不缺心眼。朱立誠本來和林之泉兩人就在同一個地方,看來是有點過節,要不然的話,不會對對方的情況如此關心。
曹仁舉起酒杯和朱立誠碰了一下,一口喝凈以后,開口說道“兄弟,你要打聽他的事情,你還真是找對人了,他剛去徐城的時候,材料就是我經手的,當時還特意留了一點心,因為你也知道當時他的級別雖然不高,但是這種跨市調動的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