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黨校以后,五人老規矩去宿舍打牌,朱立誠由于想著如何處理談昕的事情,就沒有摻和,而是選擇了在一邊觀戰,準備等一會再去回對方的短信。誰知第一牌還沒有看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朱立誠下意識地認為是談昕打過來了,連忙邊掏電話,邊往門外走去。
掏出手機來一看,見是自家老婆打來的,真有點哭笑不得,看來人還是少做點虧心事,以免老是疑神疑鬼的。
電話接通以后,鄭詩珞告訴他今天下午她要下鄉去,好像是泰方市那邊出了點事情,那個老女人安排她帶兩個人下去看看,估計要到周日,甚至周一才能回來。朱立誠從她的話中聽出竟有幾分得意之情,他想道看來一定是趙雪娥剛剛表揚了她兩句,要不然的話,讓她出差,她不會那么高興的。
他對自家老婆還是很了解的,對于事業什么的,她還真沒怎么放在心上,只圖一個舒服就行了,尤其是不能受氣,這是她最在意的。
朱立誠在電話里面叮囑了一番,讓她注意安全,采訪什么的不重要,關鍵不能出事,別故意為難地方上的人,那樣的話,可能對其不利。
朱立誠說這話的時候,頭腦里浮現出的是他在涇都市田塘鎮的時候,那個叫劉瀏的記者去采訪的事情。
當時,他明顯是去找茬、挑刺的,要是在田塘鎮內收拾他一頓的話,還真不是什么難事,但朱立誠是不屑于那樣去做的。他不屑于,并不代表泰方市的人也不屑于,特別是當鄭詩珞她們的采訪,涉及到人家利益的時候,那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了。
這年頭,記者出事的,甚至被打的,可是屢見不鮮,最終大都是不了了之。
鄭詩珞的興致很高,沒等朱立誠說完,就說了一聲,我知道了,這邊還有事情,等有時間再和你聯系。說完這話以后,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立誠不禁搖了搖頭,看來自家老婆的性格別說一時半會,就是三年五載,可能也改不過來了。他一邊往宿舍里面走去,一邊暗暗想道。
進去以后,曹仁連忙站起身來,滿臉的痛苦狀,說道“一銘,快來,替我一會,我憋不住了。”
眾人聽了這話以后,都哈哈大笑起來。
朱立誠今天的手氣真是不錯,幾乎把把都有大牌,把齊云和管方晉兩人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
曹仁上完廁所來以后,只有在一邊當看客的份了。他見后,郁悶地說道“剛才我在這打的時候,怎么沒有這么好的手氣,真是郁悶”
管方晉正輸得郁悶,見曹仁還在煽風點火,于是冷笑一聲,陰了他一句道,誰知道你昨晚睡覺的時候,手干什么的,怪不得我老是見你的床在抖動。
老管,你還說我,上個周末的時候,你到底去哪兒了,周日和周一,天一擦黑就睡覺了,并且連走路都沒什么精神,怕是發射了有十來次吧,上了年紀了,你得悠著點,這事也不能逞能,好漢不提當年勇了。曹仁狠狠削了管方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