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管方晉的時候,他說了一個并不好笑的笑話,但大家還是配合著笑了兩聲。曹仁不等他說,就直接端起了酒杯,笑著說道“我知道老管的這酒一定是給我喝的,對吧,那我就自己來了。”
說完這話以后,他端起酒杯來一口干掉了。曹仁知道剛才耍了管方晉以后,對方有點生氣了,現在也算是息事寧人。管方晉自然也知道對方的意思,所以就沒有再糾結什么。
等曹仁和管方晉的官司打完以后,朱立誠笑著說道“輪到我來了,你們聽好了,這個笑話是我前兩天剛在網上看到的。在一堂生理衛生課上,老師問避孕套和降落傘的區別是什么一男生答一個保護上頭,一個保護下頭。老師60分。另一女生見后,靈機一動,答道他們的作用不同,降落傘如果破了,就少了一個人;避孕套破了,那就會多一個人。老師聽后,很滿意地說100分。”
其他四人聽后,狂笑不止,最后還感嘆了一番,現在的女人真是不得了,有時候比男人還彪悍。
朱立誠刻意掃了齊云一眼,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估計那天晚上在舞廳的時候,一定是寧彤先主動的,否則的話,齊云還真不見得有那么大的膽子,從他第二天一早,剛和寧彤分開來以后,就打電話過來也可以看出來。
朱立誠能感受到這一直是對方的一塊心病,決定借此機會點撥對方一下,于是笑著說“齊哥,我這杯酒就送給你喝了,應該沒問題吧,就這么點小事,相信老哥能搞定的,嘿嘿”
其他人以為朱立誠說的是這杯酒,所以并沒有在意,只有齊云知道對方另有所指,他感受到朱立誠的勸解之意以后,接過酒杯來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然后鄭重地說道“兄弟,謝了,我心里有數。”
好不容易結束以后,蔣長河連忙安排眾人入座,本來他的意思是想讓朱立誠坐上位的,在這五人小團體當中,他的老大地位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他這樣的安排,朱立誠當然不肯接受,最后還是如上次一般,把主位空了下來,然后眾人才一一入座。
朱立誠堅持坐在末座,說兄弟之間,理應以年齡論,這樣他坐在末座無可厚非。這樣一來的話,管方晉就坐了疑似主座的位置上,但是大家誰也沒有去計較什么。
由于有了上次的試探,五人對對方的酒量都心知肚明,其中朱立誠和齊云的排一、二位,他們三人基本是半斤對八兩,不過曹仁喝得猛一點,在拼酒的時候,可能沾點優勢。正是因為互相知根知底,所以才沒有出現上次一口悶的情況,但是五人也都喝了不少。
開喝之前,蔣長河就制定了酒規,為了公平起見,五人杯里全空了以后,才開始斟酒。這樣一來的話,一旦誰發現自己的進度慢了,就會及時地迎頭趕上,否則人家喝完了你這還有半杯呢,一口悶掉的話,那可是自找苦吃。
看著滿桌子的菜肴,再看看扔在一邊的四個空酒瓶,朱立誠知道基本已經差不多了,但這時候打散的話,似乎有點不甘,于是他沖著眾人說道“光這么干喝也沒什么意思,我們來說段子吧,誰說的好,可以指定任意一人喝酒,但是不得重復選同一個人,那樣的話,有點太不人道了。”
聽了他的話后,其他人都表示同意,他們在地方上可都是酒精考驗的人,說段子自然更難不住他們,遺憾的是,今天沒有女人在桌上,那樣的話,可比這他們這清一色有趣得多,尤其是在那些姑娘家和小少婦,看她們那滿臉含羞的表情比聽任何段子更讓人心動。
曹仁搶先說道“我先來,上周回去的時候,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剛聽了一個有趣的段子,你們聽好了。”聽了他的話后,其他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本正經地傾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