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立誠下車的時候,對方的車里一下子下來三個人,并且看他們的穿著就不像好人。朱立誠頓時覺得心里有點緊張,他雖然也算是見過一些場面,但像現在這樣一對三的局面,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所以要想搞什么突襲的話,顯然是不太肯能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對方找錯人了,因為到應天以后,他并沒有和誰發生過矛盾,按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心里雖然很緊張,但朱立誠還裝作很沉穩的樣子問道“幾位兄弟,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好像沒照過面吧”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從這三個家伙表現出來的行為來看,一定是有意為之,所以再去講道理什么的,鐵定是行不通的。他只有出言提醒對方,把對象先搞清楚了。
聽了他的話以后,三人果然一愣神,站在中間的那位沖著右邊的那個使了一個眼色,然后沖著車子一努嘴。右邊的那個寸頭,立即心領神會,快步往朱立誠車的位置走去。
這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車里的女人談昕,朱立誠有心想要阻止,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樣的話,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同時,他隱隱覺得對方去看談昕并沒有其他的用意,只是為了確認一下她的身份。難道這些人是沖著談昕來的朱立誠不禁在頭腦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她僅僅只是黨校的總務主任,并且還是一個女人,按說不可能得罪這些人呀
朱立誠想到這的時候,決定先觀望一番,如果確實是沖著談昕去的,那么他就搶先動手,只有干趴下一個,那樣他們才有逃離的可能。大腦在飛速運轉的同時,朱立誠的眼睛也在周圍搜索著,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器具。一會功夫,他就在他身體的側后方看見了一根木棍,雖不是太長,但還是非常結實的,于是他悄悄地把身體往側后方移去。
板寸透過了車窗張望了兩眼,然后走到中間男子的跟前,低聲說道“豺哥,人不對,年齡上就差了好幾歲。”
被稱為豺哥的三十多歲的男子,盯著朱立誠打量了兩眼,也是一臉的迷茫,然后看了看身邊的兩個手下,兩人也搖了搖頭,一副不敢確認的表情。左邊的那個斜眼兒,低聲嘟嚷了一句,應該沒錯呀,我一直從酒店里面跟出來的。
豺哥見到這種情況,顯然也有點蒙住了,微微一愣以后,笑著對朱立誠說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們在找一個朋友,認錯人了,還請你多擔待,回見”
說完以后,沖著身邊的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即轉頭直接往停在巷口的車上走去。上車以后,就直接揚長而去。
朱立誠見狀,連忙回到了車上,掛上行駛檔以后,迅速駛出了小巷。盡管如此,他也只看見一個模糊的車影,別說牌照了,就連車型他都不敢確認,不過十有八九應該是一輛捷達。
他心里清楚這些人是干什么的,既然是有備而來,那就算看到車牌的話,也沒有任何意義,誰也不會傻到用一塊真車牌出來犯事的,那樣的話,除非腦袋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