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昕長時間不知肉味了,此時正是嘴饞之際,感覺到朱立誠的想法以后,便積極主動地配合起來。
兩、三分鐘以后,房間里再次響起了淫靡之聲,劣質的席夢思都發出了抗議之聲。這聲音倒是提醒了朱立誠,他連忙一把抱起談昕,還回到了原來的床上,只不過兩人換到了另一邊折騰。
足足的半個小時以后,房間里面才安靜了下來,除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響。
談昕乘著朱立誠五衛生間的當口,悄悄地掀開被子打量了一下褥子,果不其然,這邊的水漬比那邊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連忙用被子把這重新遮擋起來,然后坐在窗邊思考起來。她記得她以前好像并不是在這樣的,雖說有時候也會在被褥上留下一點痕跡,但是絕對不會有這么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二度風流過后,兩人徹底沒了精神,談昕如小貓一般蜷縮在朱立誠的懷里,不一會功夫,就發出低低的鼾聲。
朱立誠剛才很累,現在如回過神來了一般,反而是睡意全無。他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這個女人,心里一緊,說實話,在這之前,他已經強迫自己刻意去回避了,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不是你想回避就能回避得了的,最終的結果兩人還是睡在了一張床上。
朱立誠想這些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后悔,而是因為一份責任,自從歐陽慕青離他而去之后,他就提醒自己盡量不要再去招惹是非了,但萬一和誰發生了關系,就絕對不允許再發生之前的事情。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就不配做一個男人。這是朱立誠在心中對自己提過無數次的忠告。
一番神游以后,他的頭腦中又重新浮現出了剛才在來四季大酒店的路上發生的事情。現在有時間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了,他覺得對方十有八九就是沖著他們來的,因為他們說從春滿園就一路跟過來了,而他和談昕之前都是在春滿園吃的飯,這樣一來的話,搞錯對象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對方看了談昕一眼以后,好像說了一句年齡不對神馬的,這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換句話,那伙人之前已經百分之百認準了就是他們兩人,但看到談昕以后,卻發現情況不對,最終才選擇了離開。
這樣一分析的話,結果就浮出水面了,那三個人既然不是沖著談昕來的,那自然就是來沖著他來的。
這結果讓朱立誠很是不解,他來應天也就是半年時間,要說和別人鬧矛盾,也就是仲小花和姜聰那一次,不過這次顯然不是他們倆搞的鬼。那次他和吳天誠給對方留下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說實話,朱立誠不認為他們還有膽子再跳出來。如果真是他們找人來搞事的話,那么就不可能出現半途而廢的情況,因為那天晚上在那的五個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模樣,怎么可能出現無法確認的情況呢
如此一想的話,朱立誠更覺得不解了,如果不是仲小花和姜聰的話,那又會是誰呢貌似除了他們兩人的話,朱立誠真的沒有和其他人鬧過矛盾,最后他甚至想到了林之泉、唐浩成,但隨即都被他給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