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和盧魁沒有什么避諱的,直接把去省政府的情況,向對方詳細做了匯報。盧魁聽后沉吟了一番,然后開口說道“你們這個項目本身的優勢顯而易見,他不太容易找到借口,另外他初來乍到,有些事情也不想做得太過明顯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面才沒有為難你們。”
朱立誠聽后,點了點頭,這和他之前分析的不謀而合,他略作思考以后,開口問道“盧叔,你看下面我需要注意點什么”
盧魁聽后,想了一下說道“還是之前說的,你和志浩該怎么辦還怎么辦,踏踏實實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他就是想挑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說省里這邊還有我在,不會有什么太大問題的。”
回去的路上,朱立誠沒有開車,而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面。鄭詩珞便駕著車,邊關心地問道“怎么了,從盧叔家出來就見你心事重重的,這事不是挺順利的嘛,是不是盧叔那邊壓力很大”
作為從小在官宦之家長大的鄭詩珞,這點整治敏感性還是有的,另一方面,他可從來沒有見過丈夫這么垂頭喪氣過,想想也就出來了。
朱立誠聽了妻子的話以后,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開口說道“盧叔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我干好本職工作就行了,不過我能夠感覺到身上的壓力,可是我現在的能量有限,幫不上他什么忙。”
兩人在房里面,盧魁雖然什么也沒有說,但朱立誠心里很清楚。盧魁雖說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長,但馬啟山卻是省委副記、省長,名副其實的淮江省的二號人物,要與其抗爭的話,得面臨多大的壓力,朱立誠想想都覺得膽顫,不要說在其位的盧魁了,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盧魁心里很清楚李志浩和朱立誠都是以他為標桿的,所以再苦再難,在他們面前,他都不會表露出來。盡管他不說,但不代表朱立誠等人就感受不到。目前的形勢很嚴峻,他們三人只有加倍努力,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才能和馬家進行抗爭的資格,否則那可就難說難講了。
朱立誠不是一個容易被困難嚇倒的人,經過短暫的萎靡以后,回到家里看到兒子酣然入睡的樣兒以后,他便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努力。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在和馬家的抗爭中,他們一敗涂地,那么接下來的情況可想而知。
不但淮江省難有他們的立足之地,放眼全國,想找一個容身之所,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由于受了這事的刺激,朱立誠沒有留戀嬌妻幼子的幸福生活,第二天一早,朱立誠就回了泰方。
權謀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