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詛咒道。
“可惜,你恐怕看不到那天了。”蘇文絲毫不為所動,“況且,人類犯下的罪惡,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
獸人祭司還想說些什么,卻已經被蘇文連續補了兩槍。
她身子一歪,死了。
蘇文抬起頭,看向了周圍麻木站立的獸人苦工。隨著獸人祭司的死去,它們中出現了輕微的騷動,但并沒有任何一個有勇氣挺身而出,為她報仇。反而是遠處有幾只新誕生的狂化獸人,由于失去了獸人祭司的控制,已經開始了無差別攻擊身邊的同類。
蘇文趕過去,將它們一一擊斃,而后掏出了手雷,把還在運行的血色祭壇炸毀。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回頭深深看了這群獸人一眼。
蘇文沒有再對它們出手。
他輕輕揮手,發煙機產生的煙霧便籠罩全身,而他的身影也頃刻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回到系統空間里,任務依然沒有顯示完成,但任務目標已經清零。
就和上次的下水道任務一樣,這意味著任務事實上已經達成,但是要等到蘇文徹底離開任務區域之后,系統才會進行最終的結算。由于是第一次a級任務,可以想象獎勵會有多么豐厚,所以這次蘇文并不打算直接用系統空間傳送走。
之所以再次進入,是因為迫不得已。
此時,蘇文神色嚴峻,面目陰沉。
蘇文之所以會擺出這幅司馬表情,倒不是因為不久前那名獸人祭司的嘴炮攻擊起到了作用。事實上,這種語言攻擊對蘇文根本就沒有任何力量可言。且不說自己很難對獸人這種異族產生共情,作為一名穿越者,人類對獸人的迫害,本身就和他沒啥關系,又怎么可能會在意她說的話
退一萬步講,哪怕蘇文是土生土長的多倫人,也沒啥大不了的。
自己又不是奴隸販子,手底下也沒有血汗工廠,根本犯不著自作多情為他們的行為負起責任,也沒有必要圣母心泛濫。畢竟哪怕在自己穿越前的地球,某個國家的人民還以吃火雞的形式“感恩”被殖民和屠殺的土著呢,也沒見他們中有誰良心產生過不安。
真正讓他臉色難看的,是另一件事那名獸人祭司臨死前的發言。
“你的靈魂,將在死后受到煎熬。”
這并不僅僅是一句臨死前的垃圾話。
是真正的詛咒
而據蘇文所知,詛咒可不是一句話就能生效的,需要長時間的儀式進行準備。也就是說,在自己尋找這名獸人祭祀的時候,她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應對自己的詛咒,就算她沒有說出這句話,自己也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中招了。
此時,蘇文的全身上下,都開始了毫無理由的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