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給我幾分薄面嗎”
他問道。
蘇文聳了聳肩“無意冒犯,我只對傭兵任務感興趣。而現在,顯然我的分內事已經完成,所以請容我拒絕您的邀請。”
赫蘭基米爾也在一旁勸說道“老爺,要不就”
“也不是不行。那這樣吧,年輕人,在臨別之前,我要送你一件薄禮。”
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微笑著,再次打斷了赫蘭基米爾的話。
然后,他從外套里掏出了兩把早已上了膛的石發火手槍,用極快的速度瞄準了車上的兩人,毫不遲疑地扣下扳機。
“嘭”
槍響只有一聲,而且并沒有逐石碰撞的聲音。
因此,倒下的并不是蘇文和那名滿臉茫然的老車夫。
伴隨著槍聲的逐漸消散,衣著華貴的中年人的兩眼中間多了個清晰的血洞。9毫米子彈的沖擊力并不算大,但也足以讓他向后趔趄了兩步,連遺言都沒交代就倒在地上,然后干凈利落地死掉。
就在半分鐘前,目視著這名中年人逐漸接近時,蘇文就注意到了他的奇怪動作。雖然前者的雙手完全被寬大的華麗長袍所遮住,但他還是本能感覺到了危險,并悄悄推上了格洛克18的彈匣。而在這名中年人說出最后那句話,并從大衣里掏出兩把早已蓄勢待發的古老手槍時,蘇文則用比他更快的速度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后在上膛的同時進行射擊。
只是一發小小的子彈,就要了中年人的命。
但它帶來的影響顯然還沒有結束。
赫蘭基米爾目瞪口呆,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如此詭異的反轉,他死死盯著蘇文手中的奇怪金屬匣子,又看了看仰倒在泥土路上失去氣息的自家老爺,蒼老的雙眼中全是震驚之余的悔恨。兩名跟隨著中年人而來的持刀護衛則比赫蘭基米爾更早反應過來,但是等他們拔出腰間的長劍,打算朝著馬車上的蘇文沖去時,第二發子彈已經射入了其中一人頭盔間的縫隙,瞬間又帶走了一條性命。
蘇文沒有停頓,他翻身躍下馬車,同時對著另一名朝自己沖來的護衛開槍。他完全可以像第二槍那樣直接打穿他的腦袋,但是第三發子彈卻射向了這名護衛的腹部那里有著皮甲加上鏈甲的雙層豪華防護,在開槍之前,蘇文突發奇想,打算試試手中武器的威力究竟能到哪種程度。
隨著槍聲的再次響起響起,這名護衛剛拔出的騎士長劍便無力地脫手墜地,他本人則捂著肚子哀嚎著摔倒。但是從他響亮的叫喊聲來看,蘇文判斷這枚子彈即便穿透了厚重的鏈甲,所剩余的動能也已經寥寥無幾,頂多只能造成不輕不重的中等程度傷害,除非放著半天都不管,否則幾乎不可能致命。
畢竟是手槍,威力實在有限。
而評估完畢后,這名護衛也就失去了價值。
沒有理會大聲的咒罵與求饒,蘇文第四枚子彈接踵而至,從這名護衛的眼睛穿進去,直接射進了腦袋里。
直到這時,遠處吊橋上的人群才似乎終于察覺到了這邊的異變,兩隊共計二十人的甲胃衛兵傾巢而出,朝著馬車所在的方向飛奔而來。蘇文發現有幾名護衛已經拔出了身后的弓弩,立刻就明白自己恐怕不能硬拼。
他從未料到自己的第一單任務會遇到這樣的結局,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到這種地步,也就沒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被他一槍爆頭的中年人看樣子應當是莊園的主人,蘇文可不覺得這群奔涌而來的護衛會跟自己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
因此。
全部殺了吧。
蘇文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