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無論是誰,只要自稱瓦倫丁、別讓大家都下不了臺就行。
萊因哈特皇子“急中生智”的演講,讓幾乎所有人都選擇了相信兩種可能性中的第一種,即便有持懷疑態度的聲音出現,也會被立刻打壓。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除了瓦倫丁對空間的掌控已成事實外,還因為現在的北部帝國,實在經不起一次額外的打擊。
安東尼奧的話中或許有危言聳聽,畢竟在唐納德看來,北部大陸的戰爭短期內不會爆發,但這名大魔導師卻認為只在朝夕。兩者之間的推斷必定有一個是錯誤的,現在的蘇文也不知道究竟該相信誰,所以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等著瞧就知道了。但無論如何,這都說明了如今北部帝國的態度,他們認為,自己正處于十萬火急的關頭。
在這種情況下,相信瓦倫丁是瓦倫丁,并試圖獲得友誼、謀取利益,顯然比提出質疑更加理智。
結果蘇文也看到了那些在整個試煉空間尋找了整整兩天的超凡者們,與其說是在尋找異常現象,倒不如說是在刻意等待著某人的出現,而直到蘇文以瓦倫丁的身份再次高調亮相,并表明了對領域空間的主權后,仿佛后面的一切都順水推舟會面的進行、安東尼奧的態度、爽快無比的交接,就像是按部就班在完成著早已做好的計劃一樣。
但這一切的發生,卻不允許那個掌握著“真相”的人存在,就像是皇帝的新衣一樣,唯一說可能說出真話的那個男孩,必須要消失在公眾面前。
所以,當瓦倫丁提出,要將萊因哈特皇子“出于安全考慮”留在領域空間,并加以培養的時候,在場甚至都沒有多少人感到驚訝。安東尼奧也只是裝模作樣沉吟了片刻,就干凈利落地答應了下來。
所有人都知道,這名皇子的血脈很可貴,但就像之前和守望者組織的交易一樣,他再次被北部帝國當成了一場新的交易的犧牲品。
而至于蘇文和這名皇子之間的談判,目的也只是為了讓他順利出現在會面的現場,畢竟作為唯一不穩定性因素的存在,如果不把他穩住,蘇文實在無法確定在這段時間里不會節外生枝,比如他忽然腦子抽了承認自己在瞎扯,根本不存在什么瓦倫丁大魔導師復活。所以,蘇文根本都沒有對北部帝國或圣彼得學院提出這位皇子的要求,因為他早已經沒有機會繼續成為圣彼得學院的一名“普通學生”了。
不過,在希格露恩的要求下,自己倒也不會為難這位皇子。
有一點他沒有撒謊,自己的確打算培養他,但卻并不是把他培養成一位新的帝國君王,而是一個全新的方向。
此時,在存放著世界樹之種的本源空間里,蘇文、希格露恩,以及1號,三個如今蘇文核心圈子的成員,全部在場。
蘇文看向1號,以及他手里的幾本翻譯成大陸通用語并用打印體抄錄下來的書籍。
每本書的裝裱都很樸素,有著紅色作為基底,上面有著醒目的黑色標題。
分別是共產黨宣言、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