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醫生顯然放不了心,但也管不了。
倒是云西安撫地對喬醫生笑了笑,然后順著陸明讓開的路,上了醫院外的裝甲車。
駐軍區緊鄰莫里鎮,但面積卻至少是十個莫里鎮。
云西在裝甲車上顛簸了近二十分鐘才抵達了目的地。
云西扒在車門邊上,遲遲沒有下車。
他作為軍區,不,邊境區里唯一的一個雌體,且是孕夫,跟他同車的幾個年輕駐軍彼此瞅了瞅他們粗糲的手,一臉為難總覺得用點力,就能把這小雌體給捏破了。
于是只好由云西掛在那兒。
“怎么了”
黑皮大胡子走了過來,看了眼云西。
云西低著頭沒看人,聲音發飄“我休息下。”
黑皮大胡子多年從軍,對這等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向來零容忍,淡淡道“你是自己下來,還是我提你下來。”
云西有氣無力地答道“我休息下,就五分鐘。”
黑皮大胡子“呵。”
黑皮大胡子伸手抓住云西的胳膊,拉著云西要下車。
云西感覺自己被拽著的手臂連著筋,一路扯到了翻滾的胃袋上。他艱難地說道“你別拽。”
黑皮大胡子不聽他的狡辯,冷聲道“即使是雌體,在軍區也得遵守規矩。”
說完他手上一用力。
云西本就沒坐穩,這一拽直接整個人從車上撲了出去,雙臂搭在了黑皮大胡子的肩上,同時翻滾的腸胃驚濤駭浪,酸熱的胃容物朝著喉嚨萬馬奔騰
云西“”
忍不住了。
幾乎就在手剛撐住黑皮大胡子的肩膀的那一瞬間,云西猛地弓起了身體,然后“嘔”
吐得昏天黑地。
黑皮大胡子“”
旁邊的幾個駐軍“”
一時間,周圍安靜得像是連風都溜走了。
云西吐得涕淚橫流,好在原身似乎之前沒怎么吃東西,吐出的東西酸水居多。
但也夠惡心的。
云西嫌棄地“噫”了一聲,然后伸手撐著最近的一個駐軍的肩膀,一邊說“勞駕,搭一下。”一邊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車門口的“黑皮垃圾桶”。
被撐著的駐軍“”
不敢動。
云西軟手軟腳地落了地,臉色蒼白。他看了眼被弄臟外套的黑皮大胡子,無奈道“我都說了讓你別拽。”
黑皮大胡子“”
黑皮大胡子輕輕閉了下眼,然后看向云西。
要不是我常年作戰鍛煉出的忍耐和自控力,你已經死了知道嗎
死成灰的那種。
云西一臉無辜,并且也覺得委屈,“別這么兇嘛,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暈車啊。不然,你吐回來”
說著,云西朝前挺了下腰,把不甚明顯的小腹頂出了個弧線。
黑皮大胡子“”
黑皮大胡子收回視線,冷聲對旁邊的駐軍說道“帶他去審訊室。”
說完轉身大步走了。
云西無聲扯了下嘴角,轉頭看向剛才扶著的工具駐軍,笑了笑“謝謝啊。審訊室往哪邊呢”
那年輕駐軍的臉上滿是新鮮出爐的敬畏,他一彎腰,對云西作出了一個酒店門童般標準的“請”的手勢。
“這邊,您慢點。”
云西“”
這么客氣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年輕駐軍您不知道您剛才完成了一件怎樣的壯舉
云西
我錯了,我不該定2000的更新時間。因為稍微晚點回來,就會趕不上時間。
容我琢磨琢磨換哪個時間段。
我掐指一算,明天不僅是周末的好日子,還是點擊收藏,撒花花和營養液的好日子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