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坎體內的能量你找到線索了”
白慈關切的問道。她當然很關切,因為黛奈的身上也有類似的能量波動,當這件事和她們身邊的人有關聯的時候,是個人就不可能真的以平常心待之。
陳歐點了點頭,看了看黛奈然后道“雖然我沒有仔細看過黛奈你身上的問題,但是大概率是不一樣的。”
“直坎身上的對于這種能量的封印很粗糙。一旦封印除了一點小問題,都會立刻演化成大問題最終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而你身上的封印和他的封印表現形式完全不同。要精細得多。甚至給你了一些控制這種能量的可能性。因此基本可以斷定這是兩個人的手筆,一個是這門技術的原創者,或者是熟練應用的人。而另一個只是一個拙劣的模仿者,甚至是一知半解的家伙。”
陳歐說話的時候也是毫不客氣,臉上甚至帶著一絲嘲弄。但是白慈還是看得出陳歐臉上的凝重。
畢竟這相當于計劃里又出現了兩個完全不受控的變量。
鬼知道這兩個家伙謀劃這些本源能量多少年了。
陳歐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惡系本源能量球,眼底流露出思索的神光。想來沒了這個東西,總有一個人要失控一下吧。
來吧。讓我們兩個面對面。
某處小屋里
青年男人看著自己手上的一枚已經黯淡無光的黑色寶石戒指,眼睛里露出了疑惑且憤怒的眼神。
“惡系能量出問題了怎么可能那個蠢貨不會是被人殺了吧。不對啊,就算是被人傻了,那么他身上的能量也不應該出事啊我的封印那么牢固,怎么會出問題呢”
雖然有些失態,但是男人還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從小屋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個盒子,然后看向了里面的8枚戒指,見這八枚戒指都還是原本的樣子,他也放下了心來。
出問題就出問題嘛,反正只不過就是過去重新封印的事罷了。原本封印在那個小家伙的身上也只是權宜之計,當時沒有找到合適的載體,現在的話還是找一個合適的載體封印起來吧。
這么想著,男人也是下定了決心。不過他倒是不急于這一時。
他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窗外的小河里停泊著的那一艘小船,眼底露出的滿意的神色。
終于是搞到了一艘船鬼知道為什么地面系本源的那個村子居然能把自己的船都給弄丟了。上一次他險些沒有當了幽尾玄魚的零嘴。
這次有了船他就能把地面系本源也收入囊中了。
不過可惜的是,草系,妖精系,一般系,蟲系,電系,火系,龍系至今都沒有什么消息。
草系的村子他也去過了,但是可惜的是一無所獲。大多數的屬性都沒有像地面系的那種限制。草系的人本身就可以四處亂走所以他們現在找不到人倒也算是正常情況。只不過能量源也不見了就不是正常情況了
至于其他的村子他壓根就沒有找到村子的地址
這些村子像是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的角落里一樣。或者是他們就根本沒有出現過。
這樣的留存方式就是這樣。一個村子只知道另一個村子的存在和位置,只要一個村子被滅了,那么之后的很多村子都就沒了蹤跡。任你怎么找都不可能找到。
“管不了那么多了。等把地面系的能量和草系的能量收集起來之后。我就先把他們都吸收掉。”
青年男人的眼中流露出決斷的神色。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為這個目標努力了一百多年,終于到了快要收獲的時候了。而且他總感覺自己不能在等下去了。那些神明都出現了話,自己的秘密不知道還能隱藏多久。
而且世界都已經這樣了的話,不正是他閃亮登場的最好的時機嗎
這一刻,他已經期待了很久了。
“您聽說過笛子的傳說嗎”
一個穿著黑斗篷的青年正蹲在一位老人的身前,輕笑著問道。
老人看著眼前這張還算討喜的臉,笑了笑說道“這里是曾經有過關于笛子的傳說。但是那笛子的傳說究竟是什么,現在卻也說不清了。”
“大爺,我是個神話學者,最近在研究這些東西,不是壞人,這是我的證件,您看看。”
黑袍人笑著從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張證件。上面寫著的是大木研究所研究員。
大爺接過證件,然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證件,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青年人。
“倒是真的證件”
赤紅笑了笑,肯定是真的啊,這是他讓大木博士親手為他準備的。只不過是另一個世界的大木博士而已。
他早就料到如果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話,這些證件都是能用得到的東西。再加上已經帶了那么多的錢和資源了。不過是幾張證件,占不了多少地方也占不了多少重量。用上了那就是有大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