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青年苦笑著說道“我真的沒有別的什么意思,我當時也是親眼看到的,人家可是希羅娜冠軍親自送過來的。”
“所以才會更吸引人不是嘛”黑衣青年淡定的開口說道。
藍衣青年“”
“媽的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黑衣青年看著有些苦惱的朋友,有些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也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但是說到底,還是得告訴你,那一位你要是不想自取其辱,或者死纏爛打到惹禍上身的話,最好還是保持距離,做朋友可以,其他的能別想就別想了。”
藍衣青年一臉的無奈“我真沒這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她的寶可夢為什么這個奇怪而已。你難道不好奇嗎我不信你們都看不出來”
“看出來是一碼事,說出來又是另一碼事了。”黑衣青年搖了搖頭,“不過人家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是讓希羅娜冠軍來送,那也就是說沒有讓人隱瞞的意思。”
“那你就快說啊”藍衣青年都快無奈了,這話絮絮叨叨了這么一大頓,手都已經伸到火伊布的身上了。
藍衣青年把一臉懵圈的火伊布塞到了黑衣青年的懷里。
黑衣青年把火伊布在自己快要被凍僵的臉上好好蹭了蹭,然后才開口道“那個姑娘我也只是認識而已,還是我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我。”
藍衣青年朝著他翻了個白眼,他清楚自己這位朋友的家境。確實十分優渥,甚至可以說到了聯盟的上層了,和自己這個中產階級差距很大。
但是如果他和那個姑娘不是差距很大的話,那么他也不會如此諱莫如深了。
“那位其實也不是訓練家方向的人,而是研究家。而且她的老師你肯定聽說過。”黑衣青年一臉的向往,“她的老師是陳歐博士,你很感興趣的那只君主蛇應該也是陳歐博士進行培育的吧。雖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辦法。”
陳歐博士這四個字出現的時候,藍衣青年的神情先是驚訝,然后就是有些遺憾,最終還是轉變成了釋然。
黑衣青年再次拍了拍自己的朋友“別想那個太多了,那是嫡傳弟子,大木博士退休之后,大木研究所和陳歐博士的淺談研究所會進行合并。而等到陳歐博士退休之后,研究所的主人,理論上就是那個叫白慈的姑娘了。”
“別說是你了,據說達馬嵐其會長的孫女也在給白慈打下手。你能上去和人家說兩句話已經很厲害了。我連和人家多說兩句都不敢”
藍衣青年翻了個白眼“你這不是拐彎抹角的說我憨嘛”
“哈哈哈哪有”黑衣青年大力的拍打著藍衣青年的背。
而與此同時,一只正在空中飛行監視的音波龍正盡職盡責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自家訓練家和另一位訓練家說的話他倒是全部都聽見了。不過也沒有聽得很仔細。畢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只君主蛇他親眼見過,真是賊漂亮,雖然不能自己和她一起生蛋就是了。
不過就算可以生蛋,自己應該也不會選擇這么一位伴侶吧。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對方不管是什么都比你要優秀很多。這種壓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音波龍就這么想著一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飛到了自己的巡邏范圍之外。
在飛到巡邏范圍之外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不過他并沒有慌亂。因為之前他也有很多次飛到巡邏區之外進行探索,或者玩耍。總之并沒有多么危險,而且巡邏范圍之內沒有什么情況的前提下,往外繼續探索應該是正確的吧。
音波龍這么想著,四下掃了兩眼,沒有發現什么有問題的地方,然后就準備轉頭飛走。
但是就在他轉過身去的一瞬間突然心頭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涌現。
他下意識的就朝著下方俯沖而去。
就在他向下一個身位的時候,他的頭上有著一陣強勁的氣流聲響起。
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背上有著一股子刺痛。
再一抬頭的時候,一只烏鴉頭頭正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眼中盡是兇暴狠厲。
音波龍感受著背后的痛楚,再看著對面的烏鴉頭頭的爪子上的血跡,也能猜到自己的背一定是被對方的爪子給抓到了。更關鍵的是,那個位置的話,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及時,那么受傷的就不是自己的后背了。
而是自己的腦袋。
音波龍剛想要大聲吼叫來尋求支援。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他們正在警惕的敵人,但是看樣子是來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