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不過是那家伙的惡趣味而已,不過對咒靈來說,性別本身就不是一個劃分標準,哀樂姬現在應該也多用女人的外表吧,用咒力堆積到胸上然后穿上衣服,自然就是女人了。”魯澤皺著眉,似乎對提起哀樂姬這件事感覺有些不爽。
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關系絕對不好。
不僅僅是因為現在立場對立帶來的關系惡化,很可能是最一開始有共事的時候就沒有什么友好的關系。
甚至,五條悟敏銳的感知能夠察覺到魯澤提起那個名字的時候眼神中釋放的殺意。
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所以,哀樂姬的術式有點像是游戲里的狂化按鈕吧,咒靈不僅有咒力上的增幅,還會更加暴戾弒殺。”五條悟過了一下現有的信息,“「祭血」能夠直接進入咒術師的身體進行狂化嗎,他能夠掌握被施術者的生死嗎”
問題不多,但是直切要害。
有棲川橋表示欣賞。
“對那家伙來說,人類和咒靈沒有區別,他的術式是對咒力的影響,這個世界上,只有夕月本身的力量可以從根本上對他造成傷害。”甚至連「戒之手」們的能力對這個術式的作用也是有限的,這需要祗王夕月自己的凈化能力。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叢雨九十九的「解縛」子彈能夠對真人的術式起效,但是卻無法直接將哀樂姬的術式分離出來。
衹王夕月的能力是唯一的。
這個“唯一”和“只有”并不是好擔當的詞,每次提到這種夕月的力量,“魯卡”的表現必然是波動的。就是因為這個極端的特殊性,曾經夕月的一世中,他才會因為要大面積清理這樣的能力而被敵人鉆了空子。
魯卡會為夕月而戰,然后祗王夕月便不需要背負任何東西這樣的設想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更何況現在連魯卡也沒得啊有棲川撓頭。
“至于你的第二個問題,”魯澤看向五條悟,“當然可以,不僅僅是生死的掌握,能力、意識、記憶,這些都能成為那家伙的囊中之物。”
竟然有這樣強大的掌控力,吉野順平驚道“也就是說,「祭血」的作用并不僅僅是強化而已,如果強制使用這種能力的話,完全可以制造他所需要的傀儡,實際操作中的作用比最直接的作用要大得多。”
“沒錯,那確實是個喜歡玩弄人心的家伙。”魯澤微微皺起了一點眉,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祗王夕月把手指點在他的眉心,淡淡的綠色在手指尖如漣漪點開,“同樣的悲劇不會重演。魯卡,不要擔心我。”
“嗯。”魯澤抓住夕月的手,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指尖貼在皮膚上的溫度,仿佛這樣才能從曾經親眼見證夕月死亡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咳”七海建人有些尷尬的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溫存,實在是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完,“只有這個術式就已經很麻煩了,之前遇到的那個特級咒靈真人,其術式能夠轉化人類成為咒靈,只是轉化出來的咒靈級別并不高。但如果再加上這個能力如果真人和哀樂姬是相同陣營的存在的話,那么”
“無限的咒靈,對吧。”連五條悟都覺得這樣的組合會讓人頭痛,躲在陰暗的地方釋放自己的能力,躲躲藏藏不會正面迎戰,讓人難以捕捉。
咒術師的數量有限,但是理論上來說,那樣的咒靈組合術式能夠創造出來的咒靈卻是無限的。
而且,由人類轉化而來的,能夠被攝像機捕捉到的咒靈,無疑有可能會造成普通人的恐慌,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將咒術界披露在普通人的眼中。
擊碎傳統嗎
五條悟當然一直想要做的從來都是和咒術界的傳統相對立。
但是,他并不希望用這樣慘烈的形式。
而和他不一樣的,對于有棲川橋來說,他需要用最壯烈的方式來宣告
舊的世代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