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改變這種敵暗我明的狀態,那自然就成了拉平情報線和戰斗機制的一大要素。
大家的眼神帶著絲絲期待,唯有五條悟就微皺了下眉。
“所以,你才需要支開那位魯卡。”五條悟蹺著腿,掃把頭還往后一掃,看起來有些可愛,“因為他無論如何不會同意你的想法。”
有棲川橋稍微懵了一下,然后馬上反應過來五條悟在說什么。
他內心直呼你在想什么啊
要知道,兩邊的馬甲卡都是他一個人,這本來會不會被引出來就是他一念之間的事情,為了讓剛才他自己心里那點微妙的心虛去掉,他本來是打算做個局,用所謂“衹王天白”的力量,來找到人或者把人釣出來。
雖然沒有馬甲卡,但是并不妨礙他把“但是可以假裝有”的概念貫徹到底。
只不過,好像被誤會了什么。
好像被誤會了沒有什么不好的。
有棲川橋只猶豫了不到一秒鐘,就馬上改換了策略。
祗王夕月垂了下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樣在“撲噠”了幾下,沒有說話的態度正好是默認了五條悟的話。
“等等,你們在說什么”七海建人的視線在他們二人之間轉換著,好像領會了些什么,又好像沒有完全領會。
反倒是吉野順平,他對衹王夕月和魯卡之間的關系早有猜測也早有所見,按照剛才五條老師說的,需要魯卡專門回避的事情,就只有
“夕月君是想要用自己,當做誘餌嗎”吉野順平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眼睛定定地看著夕月。
“怎么衹王君這樣會非常危險的,那些咒靈的級別都非常高”伊地知潔高充當著會議記錄員的角色,手上甚至拿著隨身攜帶的本子和筆,在剛才的分析里,他已經足夠理解所要面對的敵人的強大之處。
而祗王夕月,怎么看都不像是戰斗人員這個年紀不大的夕月,和伊地知見過的所有類型的咒術師都不一樣。
甚至是家入硝子這樣的反轉術師看起來都要比祗王夕月更加銳利。
祗王夕月握緊了手,“但其實,只要我出現,泠呀無論如何都會親自來的。”
如果能夠盡快結束這場曠日持久的戰斗,一個人的犧牲其實是值得的。
“不行,夕月君沒有必要這樣做。”吉野順平少有的強硬,不論是作為自己還是作為「戒之手」,他都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面前。
“吉野說得沒錯,身為成年人,本來就有保護好未成年人的義務。怎么能眼睜睜看著未成年人去冒險。”七海建人還是一如既往老成的口氣。
祗王夕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掌心。
對于夕月來說,究竟是因為自毀的能力死亡更痛苦,還是看著同伴一個個赴死更加痛苦
好像把前世設定得太虐了。
之后全部引出來不會太刀人吧
有棲川橋在心里自我檢討了一秒鐘,他只有一秒鐘的心。
“這本來就是宿命,人總是會死的。”祗王夕月還是仿佛和任何其他的時候一樣,溫柔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有種心里一軟的感覺。
但是,這個時候再聽,卻讓人覺得很像是一視同仁般的殘忍。
五條悟意識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柔軟的人并不是真的柔軟果然,咒術界當中這個特殊的里世界當中,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正常人。
這樣的狀態,反而更讓人感興趣了。
“不說那個,夕月醬你有沒有興趣來高專讀書啊”五條悟手肘壓在膝蓋上,手掌托著下巴,沒有直接去回應夕月的上一個話題,而是重新說了和剛才夕月的話完全不著邊的問題。
有棲川橋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您究竟是班主任,還是招生辦的主任,一年級怎么感覺大部分都是你以一己之力招進來的
不愧是最強,在各個領域都要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