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并不是他的原創,他原本也不是要幫虎杖悠仁清掉咒紋,而是要讓他失去意識。就像是最初,五條悟對虎杖悠仁所做的一樣,有棲川橋只是根據當時的記錄來復刻而已。
但意外是,衹王天白的咒力進入虎杖悠仁的眉心之后,卻有著和先前五條悟完全不同的力量走向。五條悟是沖擊了虎杖悠仁的咒力核心,使得對方失去了意識。而衹王天白的咒力,與其說是沖擊,倒不如說是被吸收了,而且不是被虎杖悠仁的身體所吸收。
衹王天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力量流入了更加幽深的地方兩面宿儺嗎
是兩面宿儺吸收了這股力量。
像是要回應他的話一樣,兩面宿儺“哼”了一聲,透過短暫建立的非常微弱的聯系,對方坐在尸骨王座上的形象印入衹王天白的眼中,“你的力量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啊,天白。”
似乎只來得及說這一句話,那個咒力的連接就斷裂了開來,眼前的畫面瞬間消失。
衹王天白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的反應
沒什么異常。
剛才的畫面,果然是咒力建立聯系之后,只有他能看到的東西。
剛才的語氣怎么又感覺不完全像是敵人了呢
兩面宿儺,一個捉摸不透的男人啊不,一個捉摸不透的咒靈。
“只是咒力外泄,不用擔心。”衹王天白你并不想讓他們深究這件事,于是主動解釋了一句,在深入對話之前,他咒力一動,被抬起的殘穢飄了過來,吸引住了另外兩人的視線,“殘穢還留有印記,或許能找到源頭。”
“源頭是泠呀嗎”雖然衹王天白已經說了并不認為詛咒是泠呀所為,但是先前的潛臺詞也默認了這個殘穢的源頭,吉野順平自然順著他的意思就說了下去。
天白眼神一暗,“也或許,會是什么帶著泠呀咒力的、另外的東西。”
說出這種猜測的時候,他的心情仿佛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周身的咒力都隨著主人的無意識凌厲了起來,“說起來,這是你們正式成為「戒之手」的第一個任務吧,一起吧,讓我看看你們的力量。”
指導的意思一覽無余。
“是第二次,天白先生,是第二次任務。”吉野順平的聲音不大,但是卻異常堅定地糾正道,他看起來相當在意已經建立起來的羈絆,由更加特殊的「戒之手」連接起來的關系比“同學”更讓他有安全感。
以及,對于吉野順平來說,本來便先是「戒之手」,再是咒術師。
虎杖悠仁聞言沒有猶豫,伸出胳膊勾住順平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一帶,讓沒防備的另一方踉蹌的一閃,“順平說的沒錯啦,天白先生,我們的第一次任務是在城堡里,那個咒靈我記得是叫阿修蕾吧。”
“嗯,她應該也是泠呀的下屬,戰斗中她有提到過泠呀的名字。”順平點頭,靦腆的笑了一下,并且把這個情報補充了上去。
看著他們這樣逐漸親密起來的樣子,天白臉部的線條柔和了下來,垂下的碎發這擋不住他的笑意,對“搭檔”的認同越深,對「戒之手」這個概念的認同自然也會越深,“那就讓我看看吧,第二次任務的執行成果。”
就在衹王天白這邊的馬甲卡進行操作的時候,事件的另一個中心人物祗王泠呀也同步到了信息。雖然那個殘穢是他親自留下的沒有錯,按照原本的計劃,這個黑鍋他也是打算親自背的沒錯。
但是,既然衹王天白那樣自信的話都放出去了,他當然也必須要回應這份期待。
不然豈不是顯得衹王天白識人不清
太掉逼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