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簡單的「解縛」,沒必要只讓專司防御的「戒之手」進去。
除非是連專司攻擊的「戒之手」都會影響到這個過程他仔細在記憶中翻找著線索,過往歷史當中,需要將「戒之手」搭檔專門分開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也都沒有什么好結果。
蓮城焰椎真的焦慮渲染了氣氛,這完全沒有要避開伏黑惠的談話讓他也不自覺地感覺到了幾分緊張。
“你就是物部不,伏黑君,焰椎真和愁生受你照顧了。”衹王天白主動把游離在他們之外的伏黑惠拉了進來,“這么晚勞煩你還要送他們回來我是衹王天白。”
“不,是我受蓮城和碓冰的照顧才對,衹王先生。”伏黑惠朝他淺鞠了一躬,看上去非常乖,幾個消失之前開領域時候那種完全釋放自己的勁頭已經消失得一點不剩了。
“是天白以后你會遇到的衹王不止我一人。”衹王天白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不知是在預示著什么。
“天白先生。”
蓮城焰椎真打斷了他們的社交流程,“喂喂喂,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趕緊給我解釋清楚,天白。”
那些虛言實在是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
“正好,我也想知道需要九十九單獨做的事情。”清亮的女聲從隧道口傳出來,穿著白色裙子的叢雨十瑚在昏暗之中還是相當顯眼的,只是隔著一個隧道的言語當然無法逃過她的耳朵,即使她的「神之耳」并不完整。
衹王天白靠在車門上,并沒有隱瞞的打算。
陰溝里翻船「夏油杰」心里只有這種感覺。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真的被虎杖悠仁的攻擊碰到,那種「解縛」的力量一下子觸及到了他的身體。
但「夏油杰」也不是真的毫無回手之力,這反倒要感謝一千年前和夜御不,或許應該說是衹王天白。
他們之間曾經的戰斗讓他有機會能夠對這類型的力量舉一反三,再加上虎杖悠仁對「戒之手」的力量使用非常淺薄,「夏油杰」在感覺到「解縛」的瞬間就用咒力切割了自己的傷口,讓身體被「解縛」到的一部分和正體本身分開。
地面和拳刺上留下的血液并非來源于虎杖悠仁的武器,而是來源于「夏油杰」自己的咒力。不過他的動作足夠快,掩飾得足夠好。
虎杖悠仁并沒有發現其中的問題。
但是他沒有發現,不代表別人沒有發現。
「解縛」的味道對于衹王家的這兩位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更讓「夏油杰」本人不解的是,就在他血液墜落的瞬間,他傷口處突然延伸出了一條微不可見的黑色的線條帶著極其強烈的不祥的詛咒的氣息。
虎杖悠仁極其優秀的視力讓他一瞬間捕捉到了這個東西,不管是什么東西,反正不是好東西。他沒有猶豫地劈了下去。
細線在「解縛」中應聲而斷,另一種咒力在斷線的另一端一閃而過。
場面上的戰斗頓時停了下來。
「夏油杰」發現衹王天白和衹王泠呀兩人都不對彼此動手了,而是直勾勾地看著他。
虎杖悠仁不明所以,哀樂姬也停了手。
吉野順平有明顯記憶點的咒力源并不算多,他有些不確定道“這連接著的是,夕月的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