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聚眾欺負老師,看招”五條悟雙臂一張,把剛才開過口說話而都無視他的大家全部摟在了一起,大家的腦袋猝不及防被嗑在了一起,發出了“咚”的“好聽就是好頭”聲。
只有索多姆反應最快,在五條悟動手的瞬間拽著祗王夕月的后領把他提了起來。
“嘶”和虎杖悠仁的鐵頭撞在一起,吉野順平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懵了一下。
五條悟收緊微微收緊胳膊,笑著威脅,“竟然敢欺負老師,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最強的可怕之處”
“會穿學生裙子的無良教師沒資格說被欺負”釘崎野薔薇奮起反抗,和同期們不約而同地“揭竿而起”,“而且你畫的圖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干好嗎”
祗王夕月被索多姆放下來,看著這樣歡快的一幕,感覺自己的身心仿佛也跟著放松了下來,一轉頭,卻發現碓冰愁生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的樣子,像是在思考什么,有些出神。
“愁生”祗王夕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還好嗎”
碓冰愁生一把抓住夕月的手腕,認真問道“剛才索多姆說了什么,是關于你的那個進化嗎”
“嗯沒錯,”夕月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然后遲一步反應了過來,“誒,我記得愁生應該聽不懂索多姆的話啊。”
聽到他肯定的答案,碓冰愁生的沒有揪得更緊,呼吸都明顯更重了一些。
原本還在打鬧的五條悟停了下來,他一直也關注著這里。一手抓住伏黑惠反擊的鐵拳,他回過頭來,“有什么不妥嗎”
“啾”索多姆窩在夕月的發叢中,和他一起歪頭,也是很茫然。
“所以,索多姆究竟說了什么”蓮城焰椎真站在碓冰愁生的身后,但事實上他卻也并不知道碓冰愁生心中所想的事情。
這兩人幾乎沒有長時間分別的精力,也很少對彼此隱瞞,所以蓮城焰椎真也不知道的,那很可能就是碓冰愁生心中的一些未表露、未證實的推測。
只是因為「神之眼」的特殊存在,愁生總是能夠觀測到許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他的推測總是有道理的。
伏黑惠和衹王夕月對視了一眼,然后開口,“索多姆是說,夕月的能力不是進化,而是一種解放。”
聽到這個確切的答案,碓冰愁生幾乎是同時閉上了眼睛,一副了然卻又無力回天的樣子。可就連蓮城焰椎真都不知道,他這種反應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沉默了數秒鐘,碓冰愁生看著夕月,有些懊惱于自己對這件事的反應,他有些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是否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來。
夕月輕輕地抱了抱他,“不需要緊張,愁生。只要是關于我的事,愁生都不用緊張,也不要顧忌。”他
相信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信賴愁生的每一個決定。
所以愁生不需要糾結,不論是說與不說,都不用糾結。
終于好像回過了神來,碓冰愁生長出了一口氣,“這原本也只是我基于觀測的一種推測。”他松開抓著夕月手腕的手,“在我的觀測里,夕月的能力是穩定的,或者說是固定的只是一開始,他的能力被上了一把鎖,將一部分鎖在了夕月的身體里。所以,他的能力不應該存在進化的可能。”
力量值是固定的,不固定的是力量的輸出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