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吉野順平不斷地用自己「戒之手」的能力抵抗兩面宿儺,也同時利用搭檔之間力量相連的特性來刺激兩面宿儺意識之下虎杖悠仁的「戒之手」能力。
只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更加可怕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或許應該說是姍姍來遲、也或許應該是來得太早的總監部接手傷員的支援到了。
他們看到了虎杖悠仁或者說是兩面宿儺的失控。
那種恐懼和警惕的眼神印在吉野順平的大腦中,他原本便已經在努力地想要把兩面宿儺引開,只可惜在他們完全消失在這片區域之前,總監部的支援不早不晚、不合時宜的到了。
虎杖悠仁的情況還是被人發現了,被最不該發現的人發現了。
一個分神,淀月便被撕裂,他在空中被狠狠地砸了出去。
兩面宿儺顯然很想看到虎杖悠仁痛苦的樣子,所以狠厲地折磨著吉野順平,接連的攻擊沒有給順平一點喘息的機會。
直到他的身體砸穿大樓落在衹王天白和衹王泠呀的戰場中心。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身上的外傷一點也不比虎杖悠仁的輕。
衹王天白按著他的肩膀,只能用咒力緊急處理一下吉野順平傷口上的詛咒之力,祗王夕月的十字架微微散發著綠光緩解著邪力對傷口的侵蝕。
“你們現在不能再回高專,那里現在沒有人能保住你們,你們現在的情況也需要治療和休養,必須要到黃昏館去,現在就要出發,我會通知彌涼做好準備。”衹王天白皺著眉,從口袋當中掏出車鑰匙,“會開車嗎”
“只、只是理論的話,會一點。”吉野順平有些緊張地接過車鑰匙,他并沒有到可以擁有駕駛證的年齡,但是和大部分同齡人一樣,他對那些帥氣的車型也很感興趣,自然多少會知道一些,只是他確實從來沒有真實開過。
衹王天白抬頭看著泠呀消失的方向,知道今天已經再沒有機會能夠追上對方,他沉默了數秒還是不能放心讓他二人現在單獨行動,他抱起虎杖悠仁,“我們走,先回黃昏館再說。”
車被他停在轉角的路口,讓順平和悠仁二人進入后座,他思考著黃昏館目前的安全性,最終還是打開所羅門王之鎖,手指一劃,一張并不完整的白色書頁被撕了下來,衹王天白將它一分為二,分別折成小三角,并引著其落在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的身上,“帶好它,用你們脖子上夕月的十字架可以激活,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它可以幫你們脫離困境。”
衹王天白合上書,被他撕下來的那一頁還留著一條兩厘米的寬度沒有被他的力量扯下來,而是被刻意留在了上面,成為了一種連接。合上的書被他放在副駕上,衹王天白轉動鑰匙發動車輛,在已經起霧的夜晚穿梭,很快消失在了澀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