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迪克瞳孔一級地震,“艾倫是我們知道的那個艾倫嗎出場很多的那個”
“畢竟大紅男人很多有名字的很少,但我確定以及肯定是那個艾倫,唱情歌都紅著臉要兄弟幫忙的那個。”提姆瞳孔二級地震。
“是那個臨死都要親托德的那個”達米安瞳孔持續地震。
布魯斯我見過的世面很多,但另一個世界兒子的情人穿著自殺背心想要和我同歸于盡的這個世面我確實沒見過。
b區,b區,理查德飛在空中不斷尋找著,連續跟錯兩次人后他開始直接在墻體中翻越。
小翅膀也太有錢了,這地方這么大嗎
一直都靠著警察工資過日子的迪克感到了深深的嫉妒。
“米勒敲門聲,我來拿先生今日份的藥了。”
“請進,中尉。”
找到了理查德眼睛一亮,立馬跟著艾倫一起走進了醫務室。
鑒于他是靈體的狀態,兩位民兵根本沒有注意到在場還有第三人。
“已經調配好了嗎”艾倫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銀質的針管,透過針管的縫隙仔細觀察里面的液體藥物。
“我記得上次的液體是透明色的。”而這次的液體則是淡綠的色,綠色總能讓他想起明知道不詳卻無法擺脫的拉薩路池。
米勒頓了頓繼續調制手里的藥劑,“沒有辦法距離上次的特效治療,已經過了兩年,這種病毒他身上的病毒不像蝙蝠俠身上的泰坦病毒那樣單一,這太過復雜,它們在他體內產生了更多元素的化學反應。普通的藥劑只能緩解痛苦。”
他說著又在燒杯中加入稀釋的綠色液體,“只有拉薩路池的池水能拖慢他向死亡走去的腳步。”
“我們只能這樣看著他每天都被這樣病痛折磨,然后在一點點的除去他身上的病毒嗎”艾倫揪著米勒的衣領痛苦的問道。
“我們也沒有辦法”米勒高聲道,眉毛深深的扭在一起,他愛著騎士也不愿他受苦,可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就是他沒有辦法,他們都沒有辦法。
“除非他再次死亡。”米勒沉聲道,“我和雅各布還有其他醫療小組成員,曾經在委內瑞拉的舊基地里拿到過刺客聯盟關于騎士死亡時和復活后的各項檢驗報告,第一份報告是尸檢報告,刺客聯盟的報告里指出通過骨頭和血液分析,他體內的病毒就絕對超過一個人類所能承受的,這是他死亡的其中一個原因。”
“但是通過拉薩路池浸泡過身體指標,他體內的病毒滅絕了一半。”苦澀在米勒口腔中蔓延,不難想象當他和雅各布發現死亡才是救活愛人唯一方式時候的絕望。
“你懂我在說什么中尉,只有死亡”眼淚從這位硬漢的臉頰滑落,“但是沒人能告訴我們,第二次死亡后,他是否還能再次回到人間。”
我承認我自私,我是他媽的偽君子。”米勒搖著頭,“我不能承受這樣的事情,我無法再一次接受他離開我,離開這支軍隊。”
“我做不到這個基地的任何人都做不到,就算是你、喪鐘、惡魔之女,沒人能做到親手殺了他。”
“所以我們只能睜著眼睛他受苦。”艾倫的手放開米勒的衣領,臉上的表情幾度變換,最終定格在深深的無奈上,“這件事都還有誰知道。”
“你、我、雅各布還有幾名死去的士兵,刺客聯盟那邊塔利亞夫人基本殺死了所有參與過這件事的下層人員。”
“這件事再也沒有人知道了,即使是喪鐘和騎士本人。”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艾倫的手不停的摩擦著針管,須臾他下定決心,“這件事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們必須將這件事爛在心底。”
他打開實驗室的水槽,用冷水一遍遍的沖刷自己的臉部,“我們必須盡快聯系塔利亞夫人,一次的特殊治療也好過現在這樣。”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你務必向騎士進行匯報。安德森聯系不上刺客聯盟在盧森堡的哨所。”米勒抱胸語氣嚴肅,“在隨后的派去的一支小隊上傳的照片顯示那里被清理的一干二凈,他們也失去了信號恐怕已經”
“我知道了。”
原本還算活躍的氣氛變得尷尬,觀影室的空氣陷入了寂靜。
迪克沒有說話,隔著屏幕他都感受到窒息,很難想象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親耳聽到這些會怎么樣。
“大藍”提姆擔憂的看著迪克。
“沒事”迪克的嘴角勾起一個勉強笑容,他習慣性的安慰自己的弟弟,“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們要相信他。”
一切都會變好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