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話沒說完,便感覺腰間的軟肉又是一疼。康眠雪的手勁兒極有分寸,只攥住一點,輕柔旋轉。這種感覺,卻是疼中帶酸,酸中帶麻,麻中又癢,癢中又疼。
“夫人我錯了,夫人我下次不敢了。”司徒源不敢動彈,只是不停的討饒。
康眠雪見到對方如此心頭的煩悶消除了不少,這才松開手,美目斜挑對方“看你在敢欺負我。”
司徒源此時哪敢再說其他的,口中連忙告饒,逗得康眠雪一時間天花亂墜。
正在此時,聽得外面腳步聲響起,還未進門,便聽見趙姐清脆的聲音“真是的,今日可太掃興了,怎么哪里都能碰到這種登徒子。”
其后黛玉的聲音也是柔柔弱弱,她語帶安撫的說道“范公子已經教訓過他們,你卻是可別再生氣了,這事最好也別跟娘娘說。”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確實有些好奇這四個孩子出去逛燈會怎么帶著一肚子脾氣回來
難不成竟然有人不要命的去招惹他們四個人
畢竟以他們四人的身世背景,這京城不說是橫著走,敢惹他們的卻也不多。
就在兩人還在好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的時候,照姐兒便如一團紅云一般撲入了房中。
“大姐姐。”她今日穿的一身紅狐皮斗篷,長長的絨毛將臉頰微微遮擋,顯得更加白皙俏麗。
小丫鬟趕緊上前幫對方解開斗篷,露出里面的絨黃色短比甲和下身的繡花鳥馬面裙。
康眠雪拉著照姐兒的手,讓她坐在身邊,又親手替對方倒了一杯清茶,口中才緩緩說道“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有人惹你了”
照姐兒扁扁嘴,扭頭看向跟著進來的黛玉以及范若庭二人。
這番模樣,康眠雪哪里還不清楚,必定是照姐兒覺得受了委屈想要告狀。偏黛玉擔心給自己惹麻煩,所以攔著對方,她心中妥貼,卻并不在意黛玉所擔憂之事。
說句不好聽的,這天下之中想要讓她忌憚的存在,暫時還真沒有。
“別打那些眉眼官司,我在屋里都聽到你們在外面說的了,到底怎么回事登徒子又是個什么東西”康眠雪口中笑談著,眼神卻沒有任何笑意,她此生最反感的便是所謂的登徒子,若是見到哪家姑娘好看便湊了上去。
雖說不一定會有什么實質性的動作,但是那言語上的侮辱讓女子不知難受多久。是以一旦遇到這類人,她一貫是直接抓住扔給司徒源送進詔獄的。
司徒源看了一眼黛玉,淡淡說道“你卻不必擔心什么添麻煩之類,我與你父雖非一母所生,卻有同胞之意,你便是我自家子侄,既是自家人又有什么所謂的麻煩之言呢。”
這番話倒也不重,偏黛玉聽了卻是只覺得心中又麻又疼。麻的是自己從小到大都未有過五服之內的親戚,更別提叔伯之流如此疼愛自己。
疼的卻是若是自己的父親就在跟前,她哪里會如此瞻前顧后,不過就是因為孤身在京城,下意識地不敢惹麻煩而已。
照姐兒見黛玉情緒低落,趕忙擁住對方安撫。
她口中說到“主要是這件事情實在太惡心人了。
我們本來投壺好好的,結果偏來了個家伙,也要跟著一起,開始我們也沒多想,可是沒想到那家伙竟然言語下流。”
照姐兒說到激動處,卻是一雙杏眼遠圓睜,滿是厭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