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蓮聽聞此言,卻是一臉狐疑,他仔細審視著眼前的男子,仿佛是要將其看透。
他曾經以為眼前之人乃是一名死士,然而對方的所言,卻讓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弱勢此事怎會如此輕易照顧。
死士是怎樣的存在,他是知道的,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說血滴子便是死士的一種。
眼前這人根本沒有,死士那獨有的輕生死的氣息,然而說對方不是,那事情便越發地離奇起來。
他們將其只是簡單的榜上并未對其有過任何的運行,并這一副模樣,柳湘蓮轉頭看向五皇子想要詢問對方的想法,眼前之人,毫無死士之操守,根本就不可信任。
難不成行刺之人并非是他這個想法剛剛劃過腦海,他便馬上否定了,當時對方手中的確是穩穩的拿住那把,自己是絕對不可能看錯的。
那么在那之前呢,會不會有人直接嫁禍給了對方柳湘蓮想到這里突然臉色一變。
“王爺,還請您再次稍等,屬下要離開一下。”柳湘蓮快速地向外奔去,不過須臾,他便回到剛剛發生行刺的位置。
這里正是一節游廊的出口,對面高高的房檐居高臨下,卻是正好是刺殺的好角度。
柳湘蓮仔細搜查,并未在游廊附近,發現什么特別的情況,他輕輕皺起眉頭,似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緊接著他跳上房檐,開始模擬當時刺客的狀態,柳湘蓮將身體下傾底盤,緊緊趴在房檐的夾縫之側。這里正好有著兩個房檐的犄角,也是因為這里,對方才能夠有機會隱秘的自殺。
順著這個角度望去,果然可以極為清晰地將康眠雪看得清楚,然而此時他又閃出一個疑問,這種情況下明明射擊頭部,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思緒半天,最后只能無奈放棄,心中暗想也許只能用公主娘娘洪福齊天來解釋。周圍也并沒有什么人落足過的痕跡,從他俯下造成的體型痕跡便可以知曉,這里一直只有一個人。
柳湘蓮很快將一切檢查,完他最終就覺得那名死士之言有些許問題,然而一時之間卻仍舊毫無頭緒。
無奈之下只得先行回到刑房,他一進門便看見那名死士,正慢悠悠地跟五皇子貧嘴。
“你們根本對我下不了手,還不如趕緊把我放了”他正喋喋不休地說著,眼神之中滿是小人得志的味道。
五皇子則不知是怎么想,竟然與其半真半假地互相拉鋸起來。
他此時雖然就保持著面容的淡定一臉,似笑非笑然而若是,熟悉之人便可以看出對方眼眸深處,竟然顯著幾分狼狽。
這下子倒是讓柳湘蓮有些好奇,畢竟這位五皇子自從認識以來,一直保持著一種極為詭異的狀態,讓他明白自己若是在皇族面前幾乎等于透明一般,端的是老奸巨猾。
而且他也從司徒源的只言片語中知曉眼前這位五皇子,實際上卻是諸皇子中謀智最強的。
他相信面對五皇子,即使是那些官場老手,也未必能討得了便宜。
而此時對方身上竟然會罕見地流露出一絲狼狽,這簡直讓人覺得有些驚悚,柳湘蓮目光疑惑,然而他總算還未將此言說出口。
只是他卻是極為相信眼前之人決計不會是輕易地被人圈套。
更何況不知道為何,他莫名覺得此時五皇子和馮紫英竟有點相似,難不成他是在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