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也不知道你會是個魔法師,而且能夠真的將學校建設起來。不過你現在還好嗎?我總覺得你有些疲勞。或許你應該學學我,暫時放松一下才是真的。”
“沒錯,最近是有些累,有一個法術咒語的研究到了關鍵時期,這幾天也差不多該出成果了。放心,我會注意休息的。”費奇伸出手來與喬·鐸相握:“你不喜歡告別,是因為眼淚。我肯定不會為你哭的,所以有什么事都可以給我說。我的意見是:別走太遠,常回來看看。這座魔法學校永遠歡迎你,而永遠都會歡迎你的地方就叫做家。”
“該死的,我的眼淚都快要被你說出來了。我才應該是游吟詩人,我才應該更會煽情才對!你怎么能這樣……”喬·鐸用力翻翻白眼,似乎這樣可以制止淚腺的工作。“行了,我去找雕塑師傅,找不到就留個畫像。被你騙了眼淚,總不能再被騙了身子!我得讓學生們正確地知道我的樣貌!”
于是喬·鐸留下《從零開始》第一版后便離開了,他沒有立刻走,而是在新建成的伏藏鎮上住了兩個星期,讓這里的石匠和雕刻師傅為他做了個等身像。肖像惟妙惟肖,畢竟是用石膏法全身塑模然后比照雕刻的。這尊雕像在第一屆開學之前剛好豎在了學校門口。
費奇不去操心雕像的事情并非是他不關心,而是實在忙不過來。他也沒有像對喬·鐸說的那樣在研究什么咒語,而是在黑石搭建的地下洞穴中繪制法陣。就在學校計劃開門的一個星期前,三桶法陣終于完工。
知道這個法陣存在的只有三個人:費奇、夏妮和麗茲,而知道這個法陣是做什么的則只有費奇。法陣所運用的魔法知識對于夏妮和麗茲來說實在是過于艱深,她們只覺得完全無法理解。
“這里我會安排人看守的,不過用個什么名目來掩飾比較好,我的校長大人?”
“行了,副校長。”費奇用力打了個呵欠,精神上的疲勞不是立刻能夠休息回來的。“你就說這里是我冥想咒語的地方,平時會有危險,以保護的名義安排守衛就行。不過,真正的危險倒不是外人進來,而是這里說不定會蹦出什么怪物來。所以一旦有問題……”
“就立刻弄塌這個洞穴,不要有絲毫猶豫。”麗茲接著費奇的話說道。“好了,你已經交代好幾遍了,但是一直沒說這是干什么用的。能不能給我們演示一下?”
“現在?我得先回復一下精神,然后全神貫注再檢查一遍,所以要演示的話……”費奇又打了個呵欠:“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