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說話時間也太短了”
“可能因為小神谷一直待在房間里沒動,而且小諸伏也沒跟他交流什么情報吧。”萩原研二手搭在諸伏景光肩膀,“是這樣”
諸伏景光點點頭“前輩讓我不要跟他說情報,同理他也不會跟我說,但是他確實一直在暗示我什么。柯南君,信息我已經發給你了。”
江戶川柯南摸著下巴“啊,我看到了,但信息太少,我沒法確定。”
神谷哲也畢竟有人格分裂的病例在前,對時間認知紊亂也正常。但他多次強調,眾人都傾向于他在傳遞什么信息,只是為什么要強調十二月十五日呢
今天難道會發生什么
幾人討論了一會,沒什么頭緒,但還是打算先制造一些假情報告訴神谷哲也。
如果神谷哲也一直消極地待在房間里,保不齊組織的人會不耐煩提前下手,為了他的安全,幾人不能完全將信息藏住。
“安格斯還聯系不上嗎”
江戶川柯南搖搖頭,他這兩天給安格斯發了十多條信息,全部石沉大海,倒是灰原哀跟百加得還能說幾句,但都是帶著陰陽怪氣的味道。
百加得似乎完全看不上他們的調查,直接詢問神谷哲也的位置被拒絕后,他就不再回復。
灰原哀語“那家伙就是個癡漢,碰到老師完全沒有理智,成不了大事。我都不知道他怎么還能在組織里待著而不是被干掉。”
然后還有一個事情
“我還是聯系不上zero,他可能真的出事了。”諸伏景光緊繃著道,“我現在不能理解的是,既然組織已經知道神谷前輩的位置,那么還要找zero問些什么他不應該會暴露警察的身份。”
萩原研二剛想說什么,他的手機就響了,打電話的是松田陣平,后者直接來了一句看簡訊就掛掉了電話。
眾人湊過去看。
降谷的車在東京灣被發現,已經全部報廢了,調查過監控,我把它行駛過的路線圖發你。他手機沒有信號無法精準定位,但消失的地點仍在米花町的范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人手,有特殊發現請務必聯系。保重
信息很簡略,但其中的緊迫之意誰都看得出來。
諸伏景光臉色一白,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手指嵌入掌心,激起疼痛,但還是冷靜地道“先看路線圖。”
萩原研二將地圖傳到電腦上,眾人圍在一起,互相討論。
諸伏景光摸了摸胸口,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但并不是特別強烈。
zero肯定不會出事他堅信著。
下午兩點,喬裝打扮后的若竹直樹將一車安格斯指定的物品送到了位于林中的安全屋。
從安全屋里走出來個滿臉胡子渣、略顯狼狽的男人,局促地搓了搓手“百加得大人,我來幫你搬東西的。”
若竹直樹摘掉帽子和墨鏡,皺了皺打量著這個男人“外圍成員”
男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我叫久武陽勇,安格斯大人讓我留在這幫忙。”
聽到這個名字,若竹直樹終于從記憶里撈出一絲印象久武陽勇,通緝犯,搶過銀行還連環殺人鄰居一家,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沒想到竟然是在組織當外圍成員,還被安格斯抓了壯丁。
都是犯罪分子手里干凈不到哪去,若竹直樹皺了皺眉,示意他去搬東西,自己則是走進安全屋去找安格斯。
安格斯讓他帶的東西五花八門,從病床、營養液和審訊的裝置,到各種甜品和洗漱用具,一副永久性鳩占鵲巢的模樣。
若竹直樹想起那張與利口酒類似的臉就堵得慌,但他確實被安格斯給拿捏住了。
前輩到底被那群家伙藏在哪里了若竹直樹咬牙切齒。
他實在太想問問利口酒前輩這個安格斯跟他到底什么關系,但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若竹直樹也抽不出時間去跟那些警察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