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吐真劑若竹直樹胡思亂想著,不可能,不可能那么簡單,如果是吐真劑的話,安格斯不可能那么自得地讓他來“觀賞”實驗結果。
更何況cia的諜報人員,抗審訊的耐力可是頂尖水平,哪怕使用最好的吐真劑,臥底也會掙扎嘗試自殺,而基爾的身上并沒有強烈掙扎的痕跡,好像一切都是發生在日常中。
這種理所當然的平淡,此時看著就格外毛骨悚然。
“很好,做的不錯。”安格斯直接解開系在水無憐奈頭上的塑料袋,接著在她脖頸處一摁,面色蒼白的女人猛地一抖,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在做什么”水無憐奈睜開眼睛,如同受驚一般,“我在哪”
安格斯“呀”了一聲“沒什么,你換上衣服就可以走了。”
水無憐奈看著自己被綁的樣子,臉色慘白“你對我做了什么”
“不要多問,你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吧。”安格斯替她解開束縛,摸著她后頸,“不要懷疑你的忠誠,組織依舊信任你,基爾。”
水無憐奈將信將疑地起身,一天沒吃飯讓她踉蹌了兩步,但還是慘白著臉站定,她知道安格斯在組織中的地位很高,琴酒和貝爾摩德都要聽他的指示,她對上沒有任何勝算。
若竹直樹在一旁看著,心里一陣寒冷。
哪怕剛剛把自己的情報倒得一干二凈,現在的水無憐奈卻還是如同一張白紙,完全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甚至除了疑惑和驚慌外沒有任何愧疚的感想,像是無事發生。
恍若催眠的手段。
但是哪怕是催眠,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情緒痕跡,看水無憐奈清醒的速度,沒有任何被入侵精神世界的感覺,橫濱的異能都做不到這個地步。
而安格斯僅僅只付出了一管藥劑。
在青年意味深長的目光下,水無憐奈知道自己問不出什么,她慘白著臉走上樓,開始思考究竟發生了什么自殺暫且沒在她的考慮范圍內,踩著父親的鮮血臥底到這種程度,她不可能輕易放棄組織情報
若竹直樹嗓子略有些干澀,明明沒有任何的鮮血和暴力,他卻打心眼覺得毛骨悚然“你就是用這個藥劑控制她的”
安格斯歪歪頭“還在測試階段呢,一管下去要不就什么效果都沒,要不就永久有效,你要不要試試”
若竹直樹冷著臉“變態”
“其實效果還蠻不錯的,要是能大范圍開發的話,給組織里的人一人一管,那么也就不需要擔心什么臥底了,你說對不對”
安格斯的語氣輕飄飄的,似乎完全不在意控制那么多人是多么喪心病狂的手段。
若竹直樹被他這種沙啞又飄忽的嗓音膈應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堅強地嘲諷道“不就是個吐真劑,還以為多么厲害的實驗。”
安格斯“那還是不一樣,從今往后,只要基爾接受到我的指令,她會隨時隨地向我匯報我所有想知道的情報,而且本人不會有任何記憶。”
“這比吐真劑方便多了對吧。”他湊近若竹直樹,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覺得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在利口酒身上生效了嗎”
若竹直樹猛地抬起頭,心如擂鼓“你”
“呀,好像要逗過頭了。”安格斯嘴里說這話,手上毫不留情,趁著若竹直樹失神的時候直接將他打暈。
高大的青年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的憤怒,整個人軟到在地。
“算了等久武陽勇來搬吧。”異瞳青年收回接住若竹直樹的手,將他輕輕放下,自語道,“希望其他兩支試劑已經生效了波本,希望你口中的情報不要讓我失望。”
他直接轉身離開,全然沒注意到墻角平躺著的兩人中,有一人手指抽動了一瞬。
oc變態啊
啊啊啊救命這是什么鬼技術,比吐真劑還牛逼的物理催眠
giao安格斯你為什么要打碎我的濾鏡媽媽還沒喊幾聲好大兒呢
你現在也可以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