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現在問題來了,安格斯到底為什么那么在乎哲也,哲也又付出了什么代價
前面應該是實驗體的愛恨情仇,后面哲也以死相逼還是承諾了什么東西
哽咽,我已經預感到后面還有大刀了
我竟然一點也不慌,警校組陪我一起吃刀狗頭
排排坐,發刀刀,哲也你是刺猬吧
神谷哲也“”這怪他咯
口誤還真怪他。
但就一個“營救”愣是能分析出那么多東西,他該夸一下這個世界是推理番嗎
咸魚面無表情地關掉論壇,看了看天色已經要天亮了。
他看著雪花逐漸停止,窗臺上的積雪如同開了幾十倍速的視頻,很快就融化成一灘水,淅淅瀝瀝順著窗沿流走。
現在是幾月了來著
神谷哲也不知道,他只是回房間,默默關掉暖氣,接著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開始睡覺。
之后幾天是難得的悠閑,諸伏景光每天給他準備了食物后就匆匆離開,早出晚歸猶如個上班族。
神谷哲也雖然對他在漫畫中的表現有些無語,但后者似乎并沒有打算問他的想法,他也就隨意地揭了過去。
所以說,做飯做得好的人,就是容易被原諒。
起碼在神谷哲也這里,他不是顏控,但是個妥妥的飯控。
就這么磨嘰了幾天,某個下午,諸伏景光提前回到安全屋,他手中拿著兩份邀請函,以及一個大的黑色塑料袋。
褐發青年將塑料袋放到沙發上,去敲神谷哲也的門“前輩,可以出來一下嗎今天晚上要去萬圣節聚會,我們需要臨時做些準備。”
“稍等一下,你要準備什么可以進來收拾。”
諸伏景光打開門,見神谷哲也坐在大大的軟椅上玩游戲機,旁邊桌上放著碟子,里面的蛋糕已經被吃掉了一半。
白發青年面無表情地搖著手柄,但那雙淺金色的眼中寫滿了認真,有些寬松的睡衣袖子滑下去半截,露出蒼白的手臂,幾乎與上面的繃帶融在一起。
諸伏景光皺了皺眉,神谷哲也的皮膚看上去著實蒼白,讓人不由得懷疑他的身體到底潛藏著什么痛苦,但后者的忍耐能力實在是舉世罕見,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輕描淡寫一筆揭過,滑溜如泥鰍。
哪怕相處了有一段時間,諸伏景光也無法肯定神谷哲也所表現出來的愛吃甜點和打游戲究竟是不是他的愛好。
但既然神谷哲也不想說,他也只能假裝不知情。
“不需要準備什么東西,只是要畫個妝,偽裝成妖魔鬼怪。”諸伏景光道,“我的化妝手法就一般,前輩要自己來嗎”
神谷哲也的手頓了頓,畫面中的小人一停,被仙人掌扎死,他放下游戲機,真誠地道“那還是你來吧。”
他的易容技術僅限于套個假發戴個美瞳。
諸伏景光“那前輩先去洗個臉,我把化妝品拿出來先。”
神谷哲也將游戲機丟在一旁,去洗臉。
諸伏景光見他關門,俯下身將床底的迷你錄音設備取出來,放到口袋。
安放竊聽器的地方會引起電流雜音,有點經驗的人都能判斷出來,以防萬一,他只是丟了個內帶儲存卡的錄音器。
如同做賊般回收好裝備,諸伏景光到客廳去拿化妝設備,他下意識瞥過窗臺,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一只烏鴉從遠處飛來,落到窗戶上。
這幾天從監控中,他們都能看到烏鴉或者是白鴉飛到窗邊,或者給神谷哲也帶個游戲機,或者單純就是來蹭吃蹭喝,看上去非常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