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是臥底,這是赤井秀一這輩子以來聽過最離譜的笑話。這個笑話冷到他下意識收了收外套,結果被傷口刺激得一抽嘴角。
但朱蒂已經陷入昏迷,他也沒法再多詢問,只能跟萩原研二道“先收拾”
赤井秀一轉過頭,才發現剛才站在身邊的警察已經跑到了一旁,把昏迷了一地的孩子們一個個搬到車上,完全沒聽他說話。
不僅沒聽,還很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剛剛過于震驚忽略旁邊情況的赤井秀一“”
男人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為什么到現場會只有這么點人在,他們明明已經叫fbi的其他探員埋伏在這附近
“喂喂,松田,你說你那邊逮到一群非法攜帶武器的外國人”萩原研二單手摟著柯南,一邊接電話,“我這邊問題還好,只是也有兩個非法入境的家伙要處理。”
“嗯好,你們等下過來,幫我順便打個救護車,這里有傷員。”
赤井秀一“”
所以說最后是日本警方跟fbi打了一架那個黑衣組織的人反倒是逃之夭夭了
萩原研二掛掉電話,斜著眼看在一旁沉默地給同伴包扎傷口的fbi,男人下頷出有塊淤青,眼圈有些腫,是被他剛才打出來的。
在橫濱磨礪多年的警察先生有著常人無法匹敵的格斗能力,哪怕異能在米花被壓制,萩原研二也沒碰到過幾個對手,偏偏在這個fbi探員面前,他碰了釘子。
倒也不是打不過,但赤井秀一離譜的反應速度讓他險些夢回橫濱港口黑手黨。
而且憑他們剛才的對話萩原研二頓了頓,問道“你們也知道組織的事情”
“也”赤井秀一抬頭,語氣淡淡,“這竟然是在日本警方公開的情報了嗎保密制度堪憂。”
這么黑暗龐大的犯罪組織,一旦披露出來,就等于擺放在公共場合的定時炸彈,會引起群眾的恐慌。因此這些事情,必須被死死地封閉在檔案里,只有少數人才可以觸碰。
而他隨便碰到個警察竟然都能知道,fbi探員對日本官方的信任值忍不住又拉了一個度。
萩原研二聽著他的態度拳頭就硬了,他深吸一口氣“我勸你好好說話,我有權限調查組織的事情你是fbi的吧,跟那個組織什么關系”
赤井秀一干脆地道“我曾經去組織當過一段時間的臥底。”
“代號”
“黑麥威士忌。”這些警方一查就能查出來的事情沒什么好隱瞞的,赤井秀一拋出回答,同樣也是在等這個警察給予新的情報。
“威士忌。”萩原研二下意識喃喃道,面色古怪,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同期一個是蘇格蘭威士忌,一個是波本威士忌三個威士忌都是臥底
難道組織還專門把臥底放在一起編號的嗎
他深吸一口氣道“看來我們得談談了。”
貝爾摩德載著神谷哲也到了他指定的和果子屋,后者理直氣壯地白嫖了她的錢包,將店內所有的點心都買了個遍。
“還你。”
坐在駕駛座上思考著能否趁對方沒上車,直接駕車跑路的貝爾摩德一抬頭,被錢包砸了個正著。
異瞳青年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坐到副駕駛位上,吩咐道“送我回最近的安全屋。”
他將圍巾折下來一些,直接坐在車上開吃這種點心就要趁熱吃,但凡涼一點都是味道的損失。
貝爾摩德忍無可忍,握著方向盤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看清青年面容后,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利口酒”
神谷哲也吃著白嫖來的點心,道“我沒想做什么,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把你的背叛行為上報,之后你還有用。。”
“不,你不是利口酒。”作為跟利口酒同進退檢查了許久的病友,貝爾摩德自然看出這個青年與利口酒的不同,但仔細看,她卻也發現不了易容的痕跡。
貝爾摩德皺著眉,覺得這個叫作“安格斯”又隸屬于那位先生的組織成員,舉手投足間總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