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時間沉默,那句“對不起”在幾人眼前閃過,更加不詳的預感出現在眾人心里。
諸伏景光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了,他的手指被繃帶纏繞著,抬起手看,甚至覺得臉比繃帶還白。
“組織安格斯。”哆哆嗦嗦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牙齒仿佛能直接被磨碎。
赤井秀一走向前,沒有點播放鍵,而是把進度條拖到后面,果然畫面里出現了金發黑皮的安室透的身影,后者的臉色比他們此刻的慘白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還要看嗎”他靜靜地道,“我建議你們先去安全屋找一找線索,剩下的我跟黑田警視看就足夠了。”
萩原研二道“我留下來,小陣平,你跟小諸伏去吧。”
他不由分說地把沒反應過來的兩人推出門,甚至使上了自己的大力。
“喂喂你這個家伙開門”
門口傳來撞擊聲,萩原研二干脆利落地把房門一鎖,對兩人笑了笑“我們繼續吧,雖然不知道后面還有沒有什么線索但我想看完。”
看看組織犯下的罪孽,看看他的伙伴們為了光明所付出的代價。
但關于安室透所做的事情,不管是自愿還是被迫,都別讓諸伏景光看到更好。
他不想這兩個幼馴染之間因為這事情生出罅隙,即使眾人知道,神谷哲也將成為他們心中永遠的一根刺,呼吸中都會帶著疼痛的味道。
看來事情結束后,要集體心理咨詢室排排坐了。
萩原研二在心中自嘲地笑了笑。
門口,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敲門無果后,互相對視一眼,還是決定先去安全屋找證據。
公安的行動在集結,但具體還是要等安室透那邊的信號,不管神谷哲也傳遞出來的消息是什么,他們這一戰也沒有任何退路。
必須在組織撤離之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另一個房間里,江戶川柯南滿頭是汗地看著手指正在鍵盤上翻飛的灰原哀,催促道“快了沒”
灰原哀沒好氣地道“我是學生物的,又不是學計算機哪怕是知道怎么破解也沒法那么快搞定啊”
“更別說還是公安的電腦,如果不是都在這個公寓里,還有阿笠博士的信號接入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攻破好吧”小姑娘氣鼓鼓地指了指屏幕上的進度條,“還差2,快了”
房間里,萩原研二走到赤井秀一面前,伸手“跟我一根煙。”
赤井秀一拿出煙,遞給他,淡淡地道“你也可以出去。”
“我就不了。”萩原研二自嘲地笑了笑,“我跟小神谷認識的時間不長,甚至說,我是我們幾個中最后知道他真實身份的。”
“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個誤入歧途的無業青年來著,有次半夜湊巧遇到,還一起吃了烤串,然后他帶我去兜風。”
萩原研二點上煙“他開車的水平很瘋,身體看著就很差,再加上我在橫濱從水里撈上過他,之后沒多久又得知他割腕住院的信息,我一直以為他的自毀傾向很嚴重。”
赤井秀一贊同地點點頭“他精神情況確實不佳,雖然在組織中他當過我一段時間的引導者,但我們聯系并不多。”
“我還記得某個凌晨,他一個人在窗邊喃喃自語,滿地都是他給自己寫的信。”fbi探員回想起當時也是感慨萬分,他一直覺得利口酒的病已經嚴重到要吃藥才能控制的程度,偏偏琴酒還不屑冷哼,沒當回事。
看來從那時就應該看出他們這對前后輩之間關系并不好。
只是沒想到琴酒竟然對利口酒能下怎么狠的手。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突然反應過來“凌晨,你沒事看小神谷的家干什么”
赤井秀一“”
謝邀,他當時在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