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若竹直樹這種大話癆真的是哲也的天敵,如果不是已經答應了不把人趕走,哲也八成會讓景光把他丟出去吧
已經有畫面了,煩人的二哈一直朝貓咪汪汪汪,貓咪嫌棄地伸出jiojio踹
哈哈哈救命,不過哲也真的要這么早睡嗎果然還是身體太虛弱了吧
喂喂姐妹們,別忘了重點啊
藥
啊啊啊哲也你這個壞貓貓,怎么能把藥塞給百加得吃啊
問題難道不是若竹直樹吃了以后還沒反應過來,甚至乖乖說晚安出去了嗎
完了,以后不能把忠犬和貓貓放在一起啊震聲
等若竹直樹關燈出去,神谷哲也果斷切了個身體,跑到五號那邊去。
日本和德國有八個小時的時差,日本這邊晚上九點,德國那就是凌晨四點,辛勤的五號工具人還在處理文件。
神谷哲也一過來,理直氣壯地丟下手中的筆和資料,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伏特加。
正在睡夢中的壯漢猛地驚醒,聽到boss冷漠沙啞的聲音。
“去買市場上最新款的游戲機,送到xx號安全屋,立刻。”
伏特加“”
凌晨四點
若竹直樹關上門,靠在墻壁上,緩緩舒了口氣,他看著自己的手,上面仿佛還停留著剛才將神谷哲也抱起時衣料摩擦的觸感。
前輩實在是太輕了。
又瘦又輕,哪怕抱起來都沒有感到絲毫溫度和真實感,像是隨時會消失一般。
那后背骨骼分明,甚至硌得他的手都有些疼,仿佛一用力就能發出“嘎巴”的折斷聲。
起碼若竹直樹是用了較為適中的力道,但還是險些一個后仰,神谷哲也當時下意識伸手扶住他,露出了一截格外瘦削的手腕,上面還有著針孔和淤青。
他的指甲并非是健康的顏色,而是泛著一層黑。
這是那場審訊留下來的痕跡,盡管因為那所謂的修復液有所好轉,但失去的指甲并不能那么快得長好。
若竹直樹甚至不敢問一句還疼不疼。
這種廢話是沒有必要的。
若竹直樹嘆了口氣,嘴里還有藥片化掉的苦澀味道,他心亂如麻,卻不知道下一步能干什么。
話說前輩是不是還應該復建來著
他剛才把神谷哲也抱起來,自然掀開了那條毛毯,也看到了神谷哲也被遮住的雙腿,同樣也是泛著蒼白,連褲管都空蕩蕩的,露出的腳踝被丑陋的疤痕覆蓋著,扎眼得很。
復建會很辛苦吧這種傷勢。
哪怕在組織待了那么多年,若竹直樹對受傷的概念也很模糊,更別說這種純粹為了折磨人造成的傷勢。
他還記得自己上次暴露出對利口酒前輩的在意,結果被朗姆派人帶進審訊室,也只是吃了幾鞭子外加點沒什么卵用的懲罰,甚至還得到兩塊藍莓蛋糕。
那次是神谷哲也對他的安撫,同樣也是前輩第一次對他表現出在意。
若竹直樹一直覺得組織的懲罰不過如此,直到看見那個視頻。
琴酒
想到那個男人在視頻中笑得暢意且惡毒的臉,若竹直樹就覺得心中的火苗瘋狂地向上竄,恨不得直接飛回德國給他兩個槍子。
偏偏就是神谷哲也禁止他動手,還把權利交給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