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哈哈哈,這好奇怪的場面啊,松田這地鐵老爺爺似的表情是應該出現在紙片人身上的嗎
心疼透子,他還在一旁自閉,為什么不主動一點呢恨鐵不成鋼
估計是不想打擾哲也的好心情吧,而且哲也確實沒有主動搭話的想法
哎,糖刀交織,老賊你狠
笑飛了,hagi你為什么要跟若竹直樹一起爭寵啊,你搶得過大狗狗嗎
景光淡定微笑,這就是會做飯的底氣嗎
景光本宮一日不死,爾等終身為妾
哲也如果是真的在享受生活就好了,但是這又是煙花祭,又是不掩飾烏鴉紋身什么的,實在是很難讓人不多想
他可能是想帶著昭明霧嶼以及安格斯的那份一起出去玩吧,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互相已經錯過了太久
我想哥哥桑了qaq
這次的腕帶剛剛好,神谷哲也有些新奇地轉了轉,上面的數值穩如老狗。
諸伏景光準備了一大堆東西大部分是吃的,還有以防各種意外的道具,全都塞給了若竹直樹,在后者臭著臉想抗議地時候微笑道“這些都是給前輩用的東西,你注意一些。”
黑發男人把東西往外推的動作頓住了,接著惡狠狠地攔到懷里,如同護食的狼。
“前輩還有什么要帶嗎”諸伏景光在臨走前又問了一遍。
神谷哲也想了想,泡溫泉肯定要配茶,他都已經好久沒有享受了。
于是咸魚便問“保溫杯有帶嗎”
諸伏景光一怔,強笑道“好像沒有,我去找找有沒有新的,是要熱水嗎”
“溫水吧。”神谷哲也道,“加點白菊。”
于是諸伏景光去找保溫杯,由若竹直樹推著神谷哲也出門,其他幾人搬著東西上車。
當時在一起對過劇本的紅方都知道保溫杯意味著什么,一時間氣氛就沉悶了下來。
若竹直樹將神谷哲也放到后座,把輪椅折疊放在后備箱,接著坐在他身邊小聲嘀咕。
“前輩,這些警察是不是這里有些問題”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怎么覺得他們都病得不輕。”
神谷哲也“啊嗯。”
說起這件事情,他好像還是要付些責任。
他演的那些戲,似乎對紅方的刺激有億點大。
就這么幾天,他晚上已經感受到了n次房門被打開,諸伏景光或者是萩原研二進來探頭看一眼,仿佛不看著他就會跑路一樣。
雖然神谷哲也天天都在兩個馬甲間反復橫跳,也算是跑路的一種。
總歸,紅方確實都有點心理方面的問題,但好好接受治療還可以恢復的。
神谷哲也悄悄對若竹直樹說“你就當不知道好了。”
“為什么”若竹直樹有些疑問。
神谷哲也淡定地道“別問。”
黑發男人推了推眼鏡,委委屈屈地說了聲“哦”。
神谷哲也是真的不希望若竹直樹去問,萬一他哪天壓不住好奇心,去找諸伏景光等人詢問原因,然后被后者一頓科普
那要去心理治療那排排坐的似乎又多了一個。
已經逐漸佛系的咸魚放棄了糾正他們的思維,反正諸伏景光等人不會在他面前說,當作不知道是最好的選擇。
更何況,這又不影響他吃吃喝喝。
很快,諸伏景光回來了,他將拴著根細繩的保溫杯放到神谷哲也懷里,叮囑道“前輩如果擰不開的話,叫我就好。”
“畢竟是熱水放進去,等下涼下來會很難開的。”
后半句是補充,估計是擔心神谷哲也傷自尊。
神谷哲也“”你高興就好。
咸魚捧著保溫杯,靠在窗戶邊,他旁邊是若竹直樹,再過去是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好在車租的大,不然還坐不下。
萩原研二喊了聲“安全帶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