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一點很奇怪,景光竟然拒絕了親自收斂哲也的骨灰,看樣子他們關系沒有表面那么好”
飯飯你怎么做到那么平淡地說出骨灰兩個字的,我打字的時候手都在抖qaq
我覺得肯定有問題啊不過如果景光能走出來的話,這勉強還算是個he吧,老賊最后做人防止被我們打死也正常
飯飯招呼道“還是繼續往下看吧。”
下面便是葬禮那天了。
每次悲傷的日子都會下雨,眾人已經習慣,但這種綿綿細雨有時比傾盆大雨更顯得痛苦。
連疼痛都直接隨著雨絲滲到骨縫里,帶著寒冷的味道,瘋狂地拉扯著心臟。
降谷零在與自己眼前的幻象搏斗,明明懷里捧著的就是面前這人的骨灰盒,但他卻依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又一次坐在車上揮出手,手臂敲打在車窗上發出“啪”的清脆聲音。
在前面開車的風見裕也驚恐地回過頭,卻只能見有著紫灰色眼睛的年輕長官朝他微笑。
“風見,你聽剛才那聲音,像是鞭子揮動的聲音嗎”
風見裕也咽了咽口水“降谷先生我覺得您還是在葬禮結束后去找心理醫生看看吧,這樣真的影響生活了。”
“我覺得我很好。”
降谷零用滿是傷痕的手摩挲著骨灰盒,這盒子里的已經超過了一般的重量,安格斯和泥土都將陪著神谷哲也一起躺在六尺之下。
而有朝一日,他也會下去,見到幾人。
也不知那時,還有沒有可能把神谷哲也從安格斯手中搶回來。
至于在這之前,降谷零似乎也只能通過眼前的幻覺來記憶神谷哲也的模樣。
“畢竟那個家伙連張照片都不愿意給我們留下啊。”
輕輕地嘆息回蕩在車內,也涼了風見裕也的心。
他此時無比希望著長官的長官,黑田兵衛能過來把降谷零給叫醒。
葬禮現場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fbi、公安、宮野志保姐妹、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降谷零的同期。
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靜靜地站在雨中,前者手中鮮艷的百日草成了這片天地的唯一亮色。
降谷零接受了伊達航和娜塔莉兩人的擁抱,但懷中依舊透著冰冷。
最后,無言的葬禮在陰雨綿綿中進行,空白的墳塋只留下簡單的名字和鮮花。
沒有收到邀請的怪盜終究沒有上去觸諸伏景光的霉頭,而是穿著江古田高中的校服,在墓園的門口處放下了一株代表悼念的白菊。
昔日里話題不斷的四人落得滿身疲憊,連問候都顯得如此疲乏,最后在蒼茫一片的遠景中,一直沉默的諸伏景光終于抬起了頭。
“波本。”
兩個大字自成一頁,印在最尾頁。
一時間,彈幕也安靜了,飯飯也不動彈了,如同被點了時停一般,所有人都盯著“波本”那兩個字發呆。
在組織覆滅后,所有的酒名都已經成了過去式,又或者說,所有的紅方都主動戒了酒。
這時突然見到這個代號,竟然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過了近半分鐘,第一條評論才姍姍來臨,帶著不可置信和恍惚。
波本
波,波本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景光叫透子叫波本在墓園在所有的同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