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檢查的,我死不了。”
藥研藤四郎深深地看了眼逞強的審神者,后者表情平靜,甚至還帶著些不在意,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態,連治療的都沒有。
作為付喪神,他沒有任何辦法使用強制手段,但他也知道,這種陡然出現在本丸還直接契約的審神者,八成是被靈力牽引過來的,他身上的傷很大一部分是受時空亂流影響。
他們有負責的必要。
為什么知道那么清楚
因為這不是第一次,只是上個審神者掛得實在是太快,剛鏈接上本丸就直接ga,根本不給付喪神們見面的機會。
不過那次正好撞著了他們集體出陣,除了留守本丸的幾刃外,其他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又沒了一任審神者。
總之,這次既然見到了,就說明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審神者去送死。
藥研藤四郎只能半跪在地上,嚴肅地道“大將,請務必在乎身體,我們會負責的”
神谷哲也看著短刀付喪神,藥研藤四郎的聲音總有一種錯位的感覺,他聽著有些別扭。
這么嚴肅又操心的話他會忍不住想起百加得的
話說這為什么一個個都要對他負責,不知道的還以為把他怎么了呢。
神谷哲也先讓他起立,有些好奇地問了這個問題。
藥研藤四郎抿了抿唇道“因為您身上的傷我們要付一定的責任”
他大概講了一下本丸牽引的規則,將神谷哲也的內傷全都歸到他們自己身上。
神谷哲也“”如果不是他之前就受傷,他就信了呢。
“這真的不是你們的問題。”咸魚覺得這種沒必要的愧疚還是得盡快打消,他言簡意賅地道,“我身上的傷是原本就有的,不是因為你們。”
藥研藤四郎下意識推了推眼鏡,有些驚訝“這怎么可能。”
靈力這么強大的人類,在哪個世界都能混得風生水起吧。
神谷哲也不知道怎么跟一個幾百年的付喪神解釋他要走漫畫劇情假死這種事情,就只能挑進行時的事情說。
“事實上,在來之前我正在跳樓,跳一半就過來了,這傷是在跳樓前因為一些原因造成的。”
沒理藥研藤四郎驚悚的表情,他繼續道“所以你們也不需要怎么管我我在這待幾天就會走,不會影響你們做事,所以說也不用向我道歉。”
又是受傷又是跳樓,見多識廣的短刀付喪神能瞬間腦補出一萬個劇本。
“大,大將”藥研藤四郎語氣有些激烈地道,“不要放棄治療啊”
“真不用,治不好的。”神谷哲也說實話,他身上的傷受到了論壇上的影響,與他人一樣處于時停的階段,不會修復也不會惡化,換誰來都不好使。
“你先帶我去浴室行嗎如果沒有其他衣服的話,我不介意拿床單湊合一下。”
藥研藤四郎見他有些厭惡地看著自己的這身衣服,有些動搖,但若是一點都不檢查,他擔心這個審神者真的活不了多久。
“可是”
神谷哲也有點不耐煩了,他直接將椅子向后挪了一步,趁藥研藤四郎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將小短刀抱到懷里,一本正經地掐著他脖子威脅道“帶我去。”
這動作又帶出幾聲咳嗽,但神谷哲也很堅強地咽下了一口老血。
藥研藤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