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哲也想起剛才的事情,心道,明明是論壇的鍋,這群付喪神又要背,實在是太慘了。
明明是歐洲人象征的刀劍,但處處卻倒著霉,神谷哲也也不知道要怎么評價這些可憐的付喪神。
他寬慰道“這也不是你們的問題,別放在心上。”
“是因為大將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了嗎”藥研藤四郎抿著唇。
明明都是因為他們而再次傷重,這個審神者卻一次又一次地強調不是他們的問題,仿佛只是不想讓他們愧疚,才攬下責任,但這也代表著他不愿意與付喪神產生瓜葛。
藥研顯然有一心兩用的本事,一邊記錄著數據,一邊跟神谷哲也說話,只手下的動作更快,仿佛把筆揮出殘影。
他道“請您不要放棄活著,您對我們很重要,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們都不會讓您去死。”
藥研藤四郎說的話很直白,付喪神與審神者之間確實是互贏互利的關系,付喪神需要審神者的靈力,但同時,他們也會全身心付出地照顧審神者。
對于這中強大且心存死志的審神者,在陌生的階段打感情牌是行不通的,因此他才直接表面了自己的態度。
神谷哲也有些無語,怎么一個兩個說他死比他還積極“我沒打算去死。”
他只是認真地道“但我遲早會走的,所以不要叫我大將,我不是你們的審神者。”
藥研藤四郎只是用那雙紫晶一般的眼睛執著地看著他“請您躺著別動,等我檢查完畢好嗎”
神谷哲也“”
很好,跟紅方一樣,聽不進人話。
咸魚一時語塞,只是問“大概還有多久我真的想換身衣服,對了我的衣服不能丟,也不能洗。”
到時候還要回去演戲呢。
在藥研藤四郎聽來,這只證明了一件事。
審神者身上的外套和病號服對他可能有其他的意義,所以不想讓他們動。
說來也是,都心存死志要跳樓了還穿著一身,肯定代表著什么。
看來可以找找線索
他點點頭“大概兩個小時吧,大將可以先睡一會,至于沐浴我已經叫同僚去安排了,衣服的事情我也會說明的。”
神谷哲也見他乖巧答應,也只能躺平,只是在心中唉聲嘆氣。
怎么每次他都能碰到這中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通的軟釘子,要是向東京那群咒術師一樣該多好。
他直接毒打一頓丟出去就完事了
不過說實話,神谷哲也其實也不確定,他能不能在本丸里一個人打一百來號付喪神
咸魚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任由這些未來的高科技儀器隨意鼓搗著。
另一邊,燭臺切光忠則是去溫泉池那邊準備熱水,供醒來后的審神者凈身,他還要去通知本丸里真正起領導作用的那幾個付喪神,再做接下來的決定。
而和泉守兼定則是直接沖向粟田口的部屋,如同歌仙兼定一般趴在門上喊“亂,你在嗎”
亂藤四郎正在串自己的手繩,聽到喊聲抬頭,有些疑惑地道“和泉守,你找我有什么事是審神者那邊”
“不是不對,好像也是”和泉守兼定直接走進來,跪坐在他面前,嚴肅地問,“你還記得你半個月前安利我看的那個動漫嗎”
“半個月前看的”
“就是最近在大結局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