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副人格與自己之間都沒有了絕對的坦誠相待,他還能做什么。
“反正我死不了。”他拿著匕首離開房間,就像是一道游魂,語氣帶著疲憊,“我想休息一下。”
神谷霧嶼冒出來,興致勃勃地道你可以打游戲,或者我來也行。
“暫且沒興趣。”
已經玩過的游戲機在他這里沒有任何意義,二刷不會改變任何結局。
利口酒走進臥室,將水龍頭打開,任由冰涼的水淋到自己身上,在浴缸里積出薄薄的底。
他拿著匕首,再次輕輕地道“我只是短暫地休息一下,反正你會叫醒我的,對嗎,昭明哥”
只要是昏迷到自我保護機制觸發,昭明自然就出現了。
他不會死。
副人格選擇了沉默。
降谷零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但開門時就明顯地感覺到了有不對勁的地方。
將手槍握在手中,降谷零推門后就是一個敏捷地翻滾,接著與一雙藍灰色的貓眼對上。
“hiro”他有些無奈地放下槍,“你也過來了”
降谷零沒有懷疑什么,畢竟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諸伏景光根本不可能來找他起碼前世他們都是用短信聯系。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對,在你今天沒給我發信息的時候,我就知道有地方改變了。”
降谷零一怔,他這次又沒有懷疑利口酒的身份,自然不會跟諸伏景光打探情報。
“你見到現在的前輩了嗎”諸伏景光又問,“他怎么樣有回來嗎”
降谷零拉了條椅子過來坐下,他搖搖頭“沒有,利口酒還是利口酒,甚至我覺得他比我記憶里的更加冷漠和頹唐。”
“真麻煩了。”諸伏景光揉了揉眉心,喃喃道,“要是我們倆來了這邊,那么誰給那邊的前輩做飯”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神谷又不可能幾頓不吃,他都多大的人了”
“你怎么知道是幾頓”諸伏景光反問,眼中帶著深深的憂慮,“我們為什么會到這里以后又要怎么回去還能回去嗎”
降谷零被問住了。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現在我們最容易接觸到的只有利口酒前輩一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從他那邊找到線索。”
“你已經聯系公安了”
“恩,都沒有重生的跡象,目前只有我們兩人。”
諸伏景光道“松田和萩原他們我沒聯系,百加得現在還在當警視”
“走一步看一步吧。”降谷零一錘定音,“不管能不能回去,這次我們不能再看前輩在組織里這么自我折磨下去了。”
前世就暫且這么稱呼吧,如果他們早些跟利口酒搭上線,也不至于害得他被安格斯堵截,更別說洗腦等之后的事情了。
不過也相對應的,現在的利口酒對紅方的好感還沒前世那么深,想要獲取幫助,又或是給他活下去的動力,都比較困難。
諸伏景光干脆地點點頭“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借用了廚房做了藍莓蛋糕晚上一起去前輩的公寓看看吧。”
“找什么理由”
“我就說想請教一些事項,畢竟我已經在他手下了。”諸伏景光答,“至于你,zero,你不至于想不出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