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驚呆了。
神谷哲也輕咳一聲,難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他曾經還在中二期的時候,感覺紋身真他娘的酷,忍不住就摸到某個野雞店里給自己來了一發。
后來才知道實驗體身上不允許紋身,不然很可能影響什么檢測
偏偏他的體質特殊,紋上就愈合了好久,要是洗掉,還能不能用手就不好說了。
當時還比較年輕的神谷哲也,看著自己手臂上極其顯眼的鴉鴉,甚至還沒熱乎就要被遮起來,心痛得不行。
然后就果斷去找當時負責的研究人員哭唧唧,強行讓他們幫忙瞞了下來。
這件事情現在還瞞著組織,神谷哲也也習慣了用繃帶掩蓋紋身,就是回想起來,還略有點羞恥。
看著雪莉震撼的目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重復“你已經答應我了啊,不能反悔的。”
雪莉“”這真的是組織里的人,而不是哪個外星球跑過來的奇葩嗎
她顫抖著手把采血針插入鳥喙旁邊的血管里,總覺得自己似乎上了什么賊船。
簡簡單單三管血下來,神谷哲也熟練地將繃帶纏回去,心情很好地走出去,雪莉跟在他身后,眼神都有些渙散。
貝爾摩德看著這一幕挑挑眉,莫名有一種兩人背著自己有了小秘密的感覺。
神谷哲也率先一步“什么問題都沒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可以回去了,三天后我會把報告發到郵箱。”雪莉點點頭,表面淡定得任誰也看不出來她剛剛在里面有多么瞳孔地震。
兩人并排走出研究所,貝爾摩德雙手抱胸“你真沒什么事”
“真沒有,一切都好。”神谷哲也強調道,“都很順利。”
除了他的鴉鴉難得放風了一分鐘就被殘忍地關回去外。
可惡,雪莉竟然沒有夸它好看,當時紋身花了好多錢的
貝爾摩德意味不明地輕笑道“是嗎”
沒想到看起來萬事不關心的利口酒,也有想要掩藏自己痛處的狼狽一天啊。
這句話是被打在貝姐頭頂的小氣泡上的。
畫手似乎覺得實驗室能引出很多秘辛,不吝惜地甩了三四張圖出來,從雪莉看資料的復雜表情,到利口酒對雪莉的小聲請求,到雪莉出來時復雜的眼神,再到最后分別時,雙方意味不明的話語。
無疑將眾人的興趣都吊到了一個方面利口酒手上的繃帶下面到底有什么。
我哭得好大聲,為什么他們進去的場景不畫出來,我眼睛都要瞪瞎了
嗚嗚嗚還不如不畫出來呢,連心大如此的利口酒都想掩蓋的傷口,那得多猙獰啊,萬一畫出來給和諧了不就完了
嗚嗚嗚老賊你不做人啊,為什么要這么刀我老公
我心死了,你們看雪莉看到神谷哲也資料時驚訝的表情,還問他是不是一直如此,后者漫不經心地說就是這樣,嗚嗚嗚嗚嗚,他到底有多難受啊
在過去漫長的日子里,他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默默舔舐傷口。
救命,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們刀的,就不能想點好的嗎萬一他只是害羞呢
樓上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說到底,神谷從來就沒在意過自己的身體啊,當時酒吧事件也是,樓上都爆炸了,他第一個反應還是上樓去幫透子。
神谷哲也所以說,還是沒有人關注我的保溫杯嗎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