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昭明。”神谷哲也腦子里正跑火車,松田陣平這冷不伶仃地一問,讓他直接順口把自己曾經的假名說了出來,他連忙否認,“不不不,我沒”
松田陣平路上隨口一問,便聽見逆著呼嘯的風聲,青年悶悶地傳來一句,接著又是如同掩飾一般的提高嗓音的否認。
他怔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是在回答他的問題。
“那你哥哥現在在哪”松田陣平突然放輕了聲音,話說出口的瞬間,他就聯想到夕陽下站在制藥公司門口,青年一臉茫然的樣子。
若是兄弟還在的話,不可能讓哲也一人出來行動的吧他看起來身體那么差。
可惜盡管松田后知后覺放輕了聲音,神谷哲也也順利接收到了他的疑問,一時無言,二分崩潰,三分不理解。
這要他怎么說啊
“或許死了吧。”神谷哲也艱難地把這個他全身心都否定的詞安在自己腦袋上,求生欲極強地用了個或許。
他絕對是要長命千歲的,剛剛的話呸呸呸,他在心底默念。
“是失蹤”
“我不知道。”青年的頭挨著松田陣平的背,松田能感受到有一塊暖暖的地方,隨著神谷哲也的坐直很快變得冰涼。
“或許活著,或許死了,反正已經過去的事情,沒必要深究。”神谷哲也努力撇清著關系,讓松田陣平不要關注這個。
但這種語氣,在已經當了半年多警察的松田陣平看來,非常熟悉典型的逃避心理。
努力告訴著自己不要再去探查這件事,但心底依舊不知不覺抱著希冀。
本著或許是幫人幫到底的想法,又或者是其他心情,松田陣平吹了個口哨,用略輕松的語氣道“需不需要偉大的松田警官幫你一起找人我效率很高的。”
神谷哲也的聲音隨風向后飄,扯得很長“我能拒絕嗎”
“讓我試試唄,你又沒損失。”松田陣平道,“說說他的外貌特征”
“和我長得很像,還是個好人。”神谷哲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反正不可能有人跟他長得像,松田陣平估計找一會也就放棄了。
松田陣平聽他這語焉不詳的話語,忍不住笑了“你這說的,難道是不是好人都可以看出來了嗎”
正好也已經到了神谷哲也報的位置,松田陣平一個漂亮的甩尾停下車。
“是可以看出來的啊。”神谷哲也將頭盔送到松田陣平面前,板著臉,“我就不是一個好人,你還是趁早放棄找人吧。”
這兩個條件不可能有指定對象的
松田陣平接過頭盔,只是將這當作一個有些冷的玩笑,他晃了晃手機“你號碼多少,如果我有消息的話方便通知你。”
“真的要幫我找”神谷哲也再次確認。
松田陣平挑挑眉“相信我的水平吧,當年我在警校的時候,可是這個”
他比了個大拇指。
神谷哲也將聯絡的號碼輸入進他手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吐槽道“你肯定不是警校第一吧”
“這都能看出來神谷桑你有當偵探的潛質啊。”松田陣平開玩笑道,“確實不是。”
“那你們的第一是什么顏色的發色”神谷哲也想起組織里混著的兩個,“棕色嗎”
松田陣平雖然覺得這個問題莫名,但還是回了句“剛夸完你就錯了,金色的這個也沒什么好猜的吧,沒有依據的東西。”
金發安室透
安室透那么菜的水平是警校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