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加”小狼崽子被人掐著脖子,也倔強地說,“要我做什么都行。”
“組織可是地獄啊,隨時會死的。”那組織成員低笑道,“進去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若竹直樹擦了把頭上流下來的血,也露出一個笑容“我去找人。”
檔案若竹直樹,年15,父親若竹真已故,母親若竹美乃已故。父母死因不詳,疑似若竹直樹動手。
若竹直樹如愿以償進了組織,以沒日沒夜的訓練方式成功熬過了第一批選拔,成為了當時同期里的最強,獲得了唯一可以挑選前輩的機會。
看著眾多簡歷優秀的組織成員,若竹直樹問“還有其他的嗎”
訓練官挑眉“行動組的都在這了,小子,你不適合搞暗殺或者情報。”
“我覺得我可以。”若竹直樹抿著唇,態度堅決。
訓練官看著他,嘆了口氣“那你想要拿到代號的難度會大很多。”
若竹直樹沒做聲,他目光在名單上徘徊,手指點在了最角落“他。”
資料上,白發青年面無表情地看著鏡頭,下方的今年任務成功率竟然是0。
“利口酒”訓練官“嘖”了一聲,“你換個人吧,別光找好看的選啊,年紀輕輕的怎么成天看臉。”
若竹直樹“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是這家伙在組織里還蠻有名的。”訓練官點著了香煙,隨意地聊了幾句八卦,“組織每月有固定的任務份額,不完成的會降級,拖延超過兩個月的會被斃掉,他也不知道跟那位大人什么關系,這么久不出任務都沒死。”
“反正成天把自己悶在房間里不知道做什么,你跟他學不了東西。”
若竹直樹盯著資料看“其實也不是一直悶在房間里。”
“你知道什么”訓練官哈哈大笑起來,“不過說著也有道理,這家伙還算是個實驗體,三天兩頭得跑趟實驗室,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砰”,一拳到肉的聲音,訓練官捂著腮幫子看著跑走的少年,一臉莫名其妙“魔怔了”
若竹直樹最終還是得償所愿了,可惜與他所想的不太一樣,利口酒似乎完全沒有想起來在哪見過他。
“前輩你真的不記得我嗎當時在米花町七丁目的那個公寓門口,你還給了我兩塊藍莓味的小蛋糕。”若竹直樹指著自己,在白發青年旁邊晃悠,后者坐在沙發上,一副要睡著的樣子。
利口酒“不知道。”
“我再幫您回憶回憶”若竹直樹端著可樂送到他嘴邊,“那是個陰云密布的下午,我因為一些事情回不了家,餓得要死,然后您突然從路邊經過”
利口酒突然睜開眼坐直,握在若竹直樹手中的可樂被晃蕩出來,打濕了他的衣領和袖口。
“前輩”
若竹直樹大驚失色,下意識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想幫利口酒擦可樂,在觸碰到手臂的那刻卻被后者不輕不重地拍開。
利口酒掀起袖子,繃帶被棕色的可樂打濕,像是一灘暗色的血,他冷漠地道“你別碰算了,你回去吧。”
后者說完就急匆匆地起身,往盥洗室走去,完全沒打算再跟若竹直樹多說什么。
若竹直樹第一次被趕出了公寓。
之后不管什么季節,不管有沒有獲得代號,若竹直樹每次見利口酒的時候,都能看見他右手腕到手肘處纏著繃帶,后者永遠是一副冷漠的模樣,禁止任何人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