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正認真地為青年檢查著身體,似乎因為體質原因外加近日磨難頗多,神谷哲也身上青青紫紫的磕碰瘀傷很多,手背上的針孔也是一個比一個猙獰。
黑羽快斗的那記飛撲不可能對神谷哲也不造成任何影響,但與其他的傷痕混在一起,反倒看得不明顯了。
兩人借著昏暗的燈光檢查,表情也是越來越凝重,尤其是黑羽快斗,愧疚都快溢了出來。
他囁嚅道“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以為先生是知道我的情況,啊啊啊,是我的問題”
諸伏景光也嘆了口氣“我也有錯,每次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我都不在。”
兩人正悲傷著,挺尸的白發青年突然直挺挺地坐起來,伸手就給了諸伏景光一拳“你在干什么”
神谷哲也整個人雞皮疙瘩都快飛起來了
他火速拽過放在旁邊的外套,一臉警惕地看著兩人。
很好,諸伏景光;很好,后面那個服務生黑羽快斗
這兩個家伙怎么混到了一起
諸伏景光捂著臉,吸了口氣“神小林前輩,抱歉我真沒有惡意”
“我不認識你。”神谷哲也冷漠地裝死,他看向黑羽快斗,“我也不認識你。”
“你們兩個快走開,我要睡覺了。”
諸伏景光“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神谷哲也“你說。”
貓眼青年看了看黑羽快斗,有這個家伙在,他根本沒法說組織的事情。
黑羽快斗也急沖沖地對神谷哲也喊“我也有事情跟你說”
神谷哲也“你說。”
偽裝的怪盜看了看諸伏景光,有這個家伙在,他根本沒法說寶石的事情。
兩個有話說的人齊齊陷入了沉默。
神谷哲也“變態啊你們”
諸伏景光“只能你一個人聽的事情,我們到旁邊去吧。”
黑羽快斗“我也只能跟你一個人說,還是我們先去吧,時間緊急”
咸魚冷漠著臉“要不就別說。”
諸伏景光黑羽快斗“不行”
神谷哲也默默穿上鞋,走下車,接著瀟灑轉身,走到車后面去。
他說“你們倆現在打一架吧,誰贏了誰說。”
黑羽快斗“”
諸伏景光“”
“或者你們誰都別說,我走。”
穿著都像是個后勤的兩人,一人拿著玻璃杯,一人拿著撲克牌,對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