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目光沉沉,他再次倒回去看所有的照片,幾乎是一張一張分析過去。
半晌,他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說“照片上的信息太少了,拍照的人有意隱瞞神谷哥哥所處的位置,似乎只是想把照片給誰看,用于證實神谷哥哥還活著。”
“從神谷哥哥身上的病號服來看,他每一年都在不同的療養院,而第一年和最后一年的衣服相同。”江戶川柯南分析道,“這說明他最后的落腳點與起初是一致的,仿佛這場荒謬的治療已經到了終點。”
“沒有第十一年,中間發生了什么才會讓老師逃到米花町,最后暈在你家門口。”灰原哀接話道,“那只鴿烏鴉顯然不會是偶然,就是不知道想要傳達什么信息。”
江戶川柯南“你不是說神谷哥哥在組織里也有結社么會不會是那些人”
灰原哀搖搖頭“我至今都不知道里面有誰安格斯也只是猜測,而且這照片明顯是直接拍攝的,我更傾向于拍攝者是那位boss。”
她突然有些茫然地道“是我們暴露了嗎”
“不可能,如果我們全部暴露了的話,琴酒他們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江戶川柯南篤定地道,“先把照片保存好,然后把這個裝置清理掉那個烏鴉飛走了,指不定會循著氣味找過來。”
現在令江戶川柯南最困惑的是第一張照片,神谷哲也靠的那么近,肯定會發現掛在烏鴉脖子上的監視器,可是他為什么不摘掉呢是誰在脅迫他,或者通過監視器跟他對話
灰原哀將照片存好,她在查看監視器之前就將電腦所有的文件加密過了一次,防止有人透過這個小東西追蹤到她的信息,此刻將這拔出遞給江戶川柯南,也叮囑道“你不要在不了解的電腦打開。”
“起碼我們現在知道老師這十年內的動向了,也不算毫無收獲。”灰原哀說,“大偵探,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江戶川柯南咬著下唇,若有所思“我再去試探一下安格斯。”
他們現在還處在孤軍奮戰的階段,要怎么找到靠譜的盟友呢
米花中心醫院。
萩原研二坐在病床邊,遞給松田陣平一杯水。
病房里的電視正放著關于寶石展和怪盜基德的事情,記者的語氣如同見著老鼠的貓,恨不得直接把話筒懟進接受采訪的群眾嘴里。
“很快就要到八點三十五分了,有什么想跟即將出現的怪盜基德說的嗎”記者笑瞇瞇地舉著話題。
扎著辮子的小姑娘激動地道“基德saa我愛你”
“哈哈哈,很有精神”
松田陣平現在還很虛弱,但精神氣早就恢復得差不多。下午見萩原研二狼狽地空手而歸,把神谷哲也半路給整丟了,他還有精力罵上兩句。
其實在對神谷哲也的事情上,兩人也早就不知道扯平了多少次,一個能把人給照顧到槍擊案里,一個能把人照顧到跳車,歸根到底還是當事人不靠譜,他們倆也管不住。
“毛利小五郎我還是有所耳聞,以前槍法很好的前輩,不過他家那個孩子竟然知道神谷的事情,那就有意思了。”松田陣平喝了口水,“照這么看來,神谷就應該在這里面。”
萩原研二瞇了瞇眼睛“哎等下,我怎么感覺我好像看到了小降谷”
他拿起遙控器點了個暫停,背景板里安室透金色的頭發一閃而過。
松田陣平“啊”
降谷零會出現在這,難道黑衣組織有什么活動了
畫面繼續,入場的人一一掃到,他們不僅看到了神谷哲也,還看到了跟在神谷哲也旁邊與毛利蘭交談甚歡的諸伏景光、
萩原研二語氣詭異“雖然有一點不一樣,但這家伙絕對是小諸伏吧,絕對是他”
“那么多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結果竟然跟女高中生聊得那么開心。”萩原研二真的很震撼,“感情他在橫濱那個通緝令,不是假的啊”
松田陣平“啊”
為什么據說已經脫離組織去洗白的諸伏景光也會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