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大吼到。他咬著牙,青筋暴跳。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威脅他,他是奧斯特督軍的外甥,沃爾芬堡領主是他的爺爺,他生來高貴,今天卻被人用刀子威脅命根子,這對他來說,是不可想象的,是天大的恥辱。
“哦,您說的是那位黑錘堡領主吧”
管家戰戰兢兢的答到。
“狗屁領主告訴我,他現在在哪立刻帶人把他綁了”
戴維斯大吼到。整棟別墅里都可以聽到他的吼聲。
“大人,他他已經走了”
管家小聲說到。
“走去哪里”
“今天下午就已經離開城市了,去哪里不得而知”
“不可能他的人還沒走,他怎么走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管家回答的聲音很小,小到連他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廢物一群廢物”
戴維斯繼續憤怒的大吼著。
“剛才好幾個野人闖入我的房間,我的房子,你們難道沒看到嗎快,帶人去街上搜捕,抓住他們”
“大人,是什么樣的野人”
“諾斯卡,諾斯卡野人。快,現在就去我要他們死死在我面前。”
戴維斯命令到。
“麥芽酒、蜂蜜酒、威士忌、原產于巴托尼亞的白蘭地,噢,感謝我的王,白熊之王,這次旅途,收獲滿滿”
黑暗的海面上,飛翔的巨人號就像一只螢火蟲,在夜空下綻放著微弱的光芒,隨行的二十幾個諾斯卡人在甲板上狂歡,稱頌他們偉大的王,偉大的新領主。羅德打開酒蓋,與他們同樂。幾十桶酒水而已,相比于此次帝國之行的收獲,可謂小巫見大巫。一整艘船的貨物甩賣出去,整整賺了一千金王冠,相當于黑錘堡半年的收入。羅德也就無所謂拿出這么一點來與手下分享。
幾名諾斯卡掠奪者起哄著,稱頌著他們新首領的慷慨大方,氣氛達到了。
“兄弟們,暫停一下,讓我說兩句吧。”
羅德從甲板上起身,站到了一群諾斯卡人中間。場上的笑聲漸漸小了下去。首領說話,手下必須聽,而且是認真的聽,這是諾斯卡掠奪者的傳統。
“兄弟們,從今天開始,不要再稱呼我為白熊王,我不是白熊,所以”
周圍傳來了諾斯卡人爽朗的笑聲。羅德則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那人頓時又閉了嘴巴,安靜的聽。
“所以,我也不是白熊之王,稱為我領主既可,或者黑錘堡領主。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黑錘堡的一員,在我的手下做事,聽我的號令,來,為你們的領主大人干杯。”
羅德大聲說到。而這些諾斯卡人也沒有拒絕,他們紛紛拿起手中的酒壺,一口悶了下去。宣誓效忠的話沒有多說,但是誰都知道,這是傳統,強者就能統領一切。而不管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他都是他們的王,只不過換了一個稱呼而已。
“對了,塞爾塔,努爾巴,他們人呢怎么沒看到他們”
熱酒下肚后,羅德掃視了一圈,卻突然發現船上少了幾個人,塞爾塔,他記得出發前這家伙有跟上來,怎么現在卻不見了蹤影
“塞爾塔該死的,人呢”
羅德再次大聲喊到,然而,卻還是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