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絕不尖叫和哭泣。
格里姆格鐵皮在場邊看著這一切,盡管整個祭祀儀式十分簡短,不會超過一個鐘頭,但是對于鐵皮來說,已經是煎熬了。他喘著粗氣,憤然離場,撞開了身后一堆的獸人小子。看到一群小地精正在在篝火堆旁又唱又跳,歡慶勝利,便直接走過去,抓起其中一個地精小子,往地上木樁上砸去。血水濺灑了他一手。但是獸人首領還不滿足,三下五除二,他又抓住一個逃竄的地精,將它摁在火堆里炙烤慘叫聲很快便啞然而止了。
若不是因為儀式神圣不可侵犯,格里姆格鐵皮甚至都不想在那里多呆一秒。這是折磨,聽那些薩滿嘮嘮叨叨,嘮嘮叨叨。一路上就聽夠了小地精磨磨唧唧,嘮嘮叨叨,現在還要聽老薩滿嘮嘮叨叨
另一邊,殺死鼠人首領之后,祭祀儀式才開始進入,綠皮薩滿們圍在尸體前,又唱又跳,手舞足蹈,好似是將這只肥大的老鼠當做祭品,獻祭給搞哥毛哥。
很快,在場的其他獸人也被鼓舞起來了,他們紛紛加入這場狂熱的獻祭儀式中來,大聲喊叫,手腳亂舞。
吼
格里姆格鐵皮則在心里發出低吼,他看夠了這樣無意義的演出。還不如多殺幾只老鼠或者多殺幾只蝦米來得痛快。
終于,部落的祭祀儀式結束了。那只被獻祭的鼠人,在綠皮們的狂吼中流干了血液。臨時前眼睛還驚恐的睜得老大。
而格里姆格終于等到了發泄的時候,他隨手擰起一個外面的獸人小子,一拳打爆他的臉,又一拳砸在他的腹部上,獸人小子發出痛苦的嚎叫,而格里姆格鐵皮則發出爽朗的嘶吼,兩拳只是開胃菜,他抓起那個獸人,像抓一只小雞般,在空中狂舞,在他摔在地上,又砸在木樁上,直到將這個倒霉的獸人小子砸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格里姆格鐵皮喘著氣,這似乎讓他內心的嗜血稍稍平復了。任由周圍的綠皮獸人們投來詫異的目光,格里姆格鐵皮獨自一人走出了營地他從來不擔心有沒有追隨者,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有沒有獸人或地精愿意跟著他。格里姆格尋找的,不過是無盡的戰斗而已
春天的時候,萬物復蘇,校場上的積雪被掃去,漸漸融化。
同時,新的一輪訓練也開始了。由于沒有那么多的工作崗位安排守望堡來的難民,羅德將剩下的難民集合起來,來到舊校場,開始新一輪的訓練。這些平民曾經參與過慘烈的守望堡守衛戰,曾經拿起武器奮戰過,而現在,戰爭還未遠去。羅德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有朝一日,格里姆格鐵皮或許會帶著大軍卷土重來,在還沒給這些人找到更好的去處之前,將他們集合起來訓練成民兵,以備不時之需。
整個黑錘堡,經歷了四年平靜,如此再次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戰爭情緒。